这时候,高大江与严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高大江看中了严桂芳是一个民营企业家,桂芳中意高大江是个高级工程师。
爱情中的桂芳变得十分慷慨,帮高大江还清了债务。
可是,结婚不到三年,高大江开始对严桂芳不满了,他埋怨严桂芳把精力全部花在厂里就是不顾家。
严桂芳是个事业型的人,要么为产品销售出差到外地,要么在工厂里忙到深更半夜才回家。
鲁在这段时间开始与女人们一起跳舞,其中有个身材苗条的舞伴,与高大江跳舞配合默契,两个人跳得心花怒放如胶似漆,最后跳出了轨道。
严桂芳起初不知道,后来听到有人议论,她也没在意。
有一天晚上,严桂芳的手机响了,严桂芳拿起手机走到门外接听,显得很神秘的样子,然后,对她说:“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
严桂芳忍不住了,开玩笑说了一句:“接电话这么神秘,这么晚还要出去,莫不是约会吧。”
高大江有点做贼心虚,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她心里有数了。
以后,田开始留心高工程师接电话的表情,计算他出去的时间。
有一天,严桂芳打听到高大江跳舞的地方,就悄悄摸去了。
严桂芳看到一个女子与高工搂着跳舞,脸面贴脸面,那个亲热劲,使她顿时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当天晚上高大江回来后,严桂芳就挖苦他:“你跳舞贴得那么紧,脸上热不热呀?”
没想到高大江大言不惭地说:“不热,蛮凉快。
我知道你跟踪了,你如果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离婚唦。”
严桂芳说:“什么,离婚。
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这回不与你离婚,拖也要把你拖死。”
当天晚上,气得没有睡着,可鲁却一个劲地打呼噜。
没想到,几天后,高工带着几个女人上门来,其中一个女人找严桂芳要住房证:“喂,你将高大江的住房证交出来,这是他单位的房子。”
严桂芳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高大江说:“她是我的朋友。”
严桂芳气愤地指着鲁说:“我是你的老婆,住房证为什么在我的手上,你不明白。
我原来帮你归还债务,后来单位买断住房产权又是我拿的钱,凭什么把住房证交出来?”
接着,严桂芳望了那几个女人一眼:“如果,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们可以找研究所工会评理。”
那几个女的,听田这样说,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办公室的电话铃一个劲地叫,严桂芳拿起话筒,里面是一个男中音:“严桂芳厂长吗,我是研究所工会的干部老李,请你快回家,你的丈夫倒在舞厅里了。”
严桂芳当时就放下手头的事,开车迅赶回来,与研究所工会的干部一起将高大江送到医院里。
医生诊断:病人的高血压了,颈椎病也犯了。
原来,高大江是与那个女舞伴跳舞跳什么“快三”
,一圈一圈地旋转,太激动了,高血压顿时作,一下倒在舞池里。
严桂芳后来知道了真相,好不嫉妒,对我们说:“你们看,丢人不丢人。”
严桂芳看见鲁住院了,觉得是她与高大江重修旧好的机会,想尽量将不愉快的东西忘掉。
住了一个月,治疗效果还是不好,严桂芳就将高大江接回来,工厂的事情委托一个副厂长与当业务负责人的大女儿负责,不去上班了,成天好好地照料鲁工。
高大江将严桂芳的手拽得紧紧的,严桂芳田心里又开始感觉爱情甜蜜的滋味,以为高大江这回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严桂芳告诉我们,上次请来的那个顾医生治疗好了鲁工的病痛,高工好了伤疤忘了痛,老毛病又犯了,还是与一些女人幽会、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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