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君臣,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此乃程子所言,难道也是错的。”
吴文还未辩驳,其身旁一名年轻人嗤笑出声:
“父母君臣当然是天理,可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就不一定了。
再说,程子就是对的吗?晦庵先生何曾事事听从程子?
王充也是儒家子弟,尔等又为何称他名教之罪人?”
“述祖之过,悖逆妄上之人,如何不是名教之罪人。”
“那晦庵先生也是罪人咯!”
蓝复笑眯眯望着这些人,高声说道:
“诸位可以找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三日后再来辩论,三纲六纪到底是不是天理。
三日后的辩论,我会将诸位所言,记录下来送到翰林院。
谁要是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
话落,蓝复对着窗外吹了个口哨,大量士卒从巷子里冲出。
其中一名士卒牵着红头大马停在窗户下方,蓝复直接从二楼跳下。
“喊起来!”
“万胜、万胜,蓝复将军攻无不克!”
“万胜、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