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柔很确定,她昨天到庄上的时候,荷包还是在她身上的。
“你先去准备,一会儿来拿银。”
庄头娘愣了一愣,不干了,“我要是准备了,你拿不出银怎么办?咱们这儿虽然不是酒楼,可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吃霸王餐的地方。”
实则她昨天给她擦身的时候都仔细找过了,她身上根本就没银了。
难不成是她来了以后,在这屋里的某处藏了银了?这么想着,庄头娘的眼睛就开始滴溜溜地转,看遍了屋中的所有角落,最后觉得唯一能藏银的地方应该还是床上,难道是她昨天没注意,看漏了?还是她藏的太好。
“行,一会儿要是看不见银,你一口饭菜也别想吃。”
庄头娘出门之后,庄头问她:“她怎么样了?叫人是要干嘛?”
“身体好了呗,一好了,这肚就饿了。
还要热水呢,城里人就是娇贵。”
而后她压低了声音,“你先让人去准备,随便准备点儿能填饱肚的就行。”
“我走了,你在这干嘛?”
“你傻呀,昨个儿我以为已经把她身上的银搜光了,刚才我跟她要银,吃喝加上热水,一共六两。
她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
她肯定在屋里藏了银,我去瞧一瞧,她究竟藏哪儿了。”
“真的?还是你厉害。
那你心点儿,别被她发现了。”
庄头娘出去之后,潘柔重新躺了回去,想了想,忍者不适,将被又拉了回来,盖好。
她一向心眼颇多,也穷怕了,知晓财不外露的道理,所以她在每件肚兜里层,都缝了暗袋。
想了一会儿,她摸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她看的出来,这个女的,贪财。
人有贪谷欠是好事,无谷欠无求才难办。
到了厨房,庄头随便拿了个海碗,下头装了饭,上头盖了些午间留下的剩菜,随便拔拉了一下,又配了壶热水,就折返了。
庄头娘在门外听了半天的动静,也没听出什么来。
一回头,瞧见自己当家的回来了,轻手轻脚地迎了上去,“怎么这么快?”
然后往碗里一看,顿时炸了,“你怎么给她装这么多肉啊?你是不是看她长得好看,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啦?老娘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老娘,我就……”
“嘘嘘嘘……别乱。
里头那个,现在还算是少爷的女人呢,谁敢沾,万一少爷又想起她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