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是趁着母亲眼疾加重看不见的时候,如此欺骗她?是你毁了母亲一生!
!”
“钱碧瑶!
好一招恶毒的落井下石啊!
若不是你跑去找娘亲说了那些话,她也不会当场吐血而死!
!”
“你们这对狗男女!
!”
长亭低声咒骂出声,每一个字,都和着殷红血泪,如锋利无比的尖刀刺在心尖上最脆弱那一点的剧痛感觉。
娘亲已经病入膏肓,他们竟是连几天时间都等不到,一定要母亲立刻消失在这世上才甘心!
好一对唯利是图不得手段的狗男女!
钱碧瑶更是为了让郦家彻底的放弃他,不惜翻出郦家和钱家所有的家丑出来,只为将这些丑事全都加注在长亭身上,让她背负所有责任,一旦郦家宣布与她不再有任何关系,那么将来她郦长亭有任何传言也就与郦家无关,郦家百年皇商的地位也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一旦将她丢弃,也算是给了朝廷和商会一个交代。
这一出戏,钱碧瑶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外人以为郦家是迫于压力不得不丢弃郦长亭!
外人看来,一切都是她郦长亭咎由自取!
怨不得任何人!
并非郦家薄情寡义!
也与钱碧瑶没有一丝关系!
与此同时,郦家前厅,当阳拂柳听到郦震西准备对外解除与郦长亭的妇女关系时,脸上表现出大吃一惊的愧疚感来,“老爷,长亭妹妹年纪还小,也是一时失足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倘若现在就与她解除关系,那么离开郦家的她,可如何生活呢?”
郦震西冷哼一声,冷冷道,“她将整个郦家闹的如此鸡飞狗跳的,她还有脸活在世上?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已经是对得起她了!
我还没找她清算她这几天给郦家带来的损失呢!
她最好是滚的远远地,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郦震西面前!
!
如果不是她,商会那些老家伙如何会一直死死咬着我当年娶平妻的事情不撒口!
都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会如此!
没有了她的话,谁还会记得这出?”
郦震西当年自己好色做出的错事,这会却是厚颜无耻的全都记在了长亭身上。
阳拂柳忙起身走到郦震西身侧,为他添上茶水,“郦老爷,既然您已下定决心,当务之急便不能再有拖延,时间越长,对长亭妹妹的名声,对郦家商铺的影响都会越大。”
阳拂柳如此说,表面是替长亭着想,实则却是暗中提醒郦震西,再继续拖下去郦家会少赚多少银子?郦震西此人不仅好色,野心**也超乎常人,郦家每少赚一两银子,那就等于是被对手给多赚了一两银子,他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没有行动?
郦震西坚定的点点头,在提到长亭时,自始至终,无半分骨肉亲情。
“我现在立刻去找父亲商议,稍后就正式对外宣称与郦长亭解除一切关系,免得夜长梦多!
!”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想要先下手为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