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带着头颅乘马离开,就算是一把火将头颅烧了,也比让它不断地受到风吹雨淋之类的耻辱强。
可是,她才刚伸出手去,厉慕寒从背后猛然攥住她的一头青丝,将她往后一拉,又猝不及防地从膝腘处一踢,花蛮儿不由自主地伏跪在了坟前。
厉慕寒俯身点住了她的穴道。
花蛮儿就这样僵跪在了施以柔的坟前。
“花蛮儿,你就好好跪着替你父皇赎罪吧。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厉慕寒狠厉地轻叱,随即抓起花蛮儿的头往布满石子的粗砺地面猛磕了三下,直撞得花蛮儿眼冒金星,皮破血流。
花蛮儿尚未缓过神来时,厉慕寒已然解下他的鞶革腰带,“唰”
一鞭,狠狠甩在她的身上。
“啊!”
花蛮儿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道血痕,从下巴到雪白的脖颈蔓延至后背,赫然立现。
昨天才被呵护涂上药的身子,又再次遭受凌、虐。
这惨叫却仿佛更加激起厉慕寒的怒气,皮带如鞭,狂风暴雨般地狠狠抽打着花蛮儿。
“叫啊,再叫啊!
花蛮儿,你讨饶也没有用!
花轶炀任意践蹋柔儿,不把她当人。
本王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花蛮儿,昨夜你把韩枫侍侯得很爽吧。
果然天生就是一个小贱|货。
连韩枫这株千年铁树也会为你开花。”
“贱人!
你这只肮脏不堪的贱狗……”
厉慕寒一边鞭打,一边不停地辱骂。
他的怒气就像天雷滚滚,轰得花蛮儿无力反抗。
她只能咬紧牙关,无论再疼,都不再喊一声。
“叫啊,怎么不叫?本王让你叫!”
厉慕寒打红了眼,口不择言谩骂着,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所憎恨的点已经有所偏离了。
花蛮儿已经痛到有点儿麻木了,她眼儿一闭,显些要晕过去。
厉慕寒突然停止了挥动皮带,花蛮儿被点着穴,无法动弹,也不知道他在背后做什么,直到他开始动手的时侯,花蛮儿这才惊惶地嚷出来:“不!
不要!
厉慕寒,不要在这里!”
“哼!
本王偏要在这里,偏要用这种虐狗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