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没有催情的药效……国公大权在握该稳重一些才对。”
指尖一顿,魏策没想到她是这反应,顿觉有意思了些,信手脱下上衣露出血液和汗水混合后的皮肤。
那片肤色格外耀眼,姜梒几乎不可控地迅速瞥了一眼,目光再落到纸上时,一时找不到看到了哪里。
“殿下的人金贵,不敢劳他们伺候。”
衣服被丢在地上。
“我自去就着冷水洗上一洗,好叫自己冷静一些,时刻谨记,殿下高洁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姜梒闻言堂而皇之地看过去,面色沉冷地回怼:“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国公简直——贵不可言!”
两人交锋旗鼓相当,就着这寒冷的夜搅弄风云。
待他走去净室,姜梒才彻底安心看起公文。
屋中烛火稀少,只燃起寥寥几盏灯,时间一久眼睛便有些酸涩,看东西时模模糊糊。
也因此,魏策出来时,正看见姜梒捧着书凑在烛光之下一丝不苟地进行批阅。
那认真的模样,不比鄢京的今上差些什么。
“为什么不多燃几根蜡烛?”
他忽然开口,吓得姜梒浑身一震,方才的专注也一扫而空。
有些溟茫地看他,只见魏策换了件清透的里衣,披散的鬓发和露出的肌肤皆是湿漉漉般,像是没有擦干就火急火燎地出来了。
姜梒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尤其,他穿着那身里衣自灯光昏暗处缓缓走进光亮下,轻薄的布料片片被打湿,若隐若现……
“你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