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煞风景地问。
“这就要问问公主殿下了,”
他像是有些无辜。
姜梒不解,僵着手握着书卷等他解释。
“因着昨日殿下避而不见,是以殿下这并没有微臣的衣物……这身还是自殿下柜中挑拣来的。”
“时逢天寒,殿下备此清爽之物,有何图谋啊~!”
姜梒冷哼一声,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确实短了一截,且衣料紧绷绷地裹在身上,没有寝衣的半分舒适。
“国公之皮,厚比城墙,便是不穿怕也无妨!”
她不甘示弱地呛声,顺带着将窗户开得更大,冷风吹过,惊的烛火剧烈抖动着。
应景般,魏策当即便打了个喷嚏。
姜梒不以为意,拾起最后一本公文看了起来。
“有何杂事可需为夫分忧的?”
他坐在床上,面带微笑地问。
“除了书信一封给东方既白外,你帮不了我什么忙。”
“是嘛!
那甚好,夫人才高八斗,确为能者多劳之人。”
说完他竟脱了鞋舒坦地躺下了,不仅如此,还发出了舒坦的轻哼声。
双眸半阖,他问:“听说殿下在高昌城中办学,令城中适龄女童入学?”
姜梒嗯了一声,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