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挡板在少女离开后,便缓缓落下。
司机恭敬地问道:“先生,现在是去?”
“夷洲馆。”
沈绿夷道。
“是。”
好像没有看到男人脸上的那道明显的巴掌,司机回答后,便发动车子离开。
看着车窗上倒映着自己那张略显狼狈的侧脸,男人深蓝色的眼眸,如同死寂的潭水般幽深。
他伸出右手,指尖落在自己的唇上。
仿佛陷入什么魔障般,沈绿夷仍反复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
少女那柔软的唇肉、湿软的小舌、甘甜的津液,没有一处不是美妙的。
他大脑所有的空间,都被那张泫然欲泣的脸所占据。
食髓知味,沈绿夷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回想自己的前二十八年,沈绿夷竟然找不出任何一个比亲吻上少女还要刺激兴奋的时刻。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沈绿夷切身实际明白了《礼记》中的这个道理。
他曾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又或者只是个对于性有心理疾病的人。
所以哪怕他在每日清晨有着大部分男性都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或者是在有意为之的挑逗下,海绵体充血。
他都只觉得恶心、污秽、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