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自然界动物为了得到下一代的行为。
沈绿夷想想就觉得作呕。
他没有看过心理医生,毕竟在他眼里,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性不是他的必需,他的生活有足够的公务和应酬填充,这种占据了未开化的野蛮动物的一半大脑的行为,对他而言——
只是偶尔出现在男性间,对女性的贬低和侮辱的调味品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就在今天,他会遇到一个让他真正产生性冲动的人。
是的,人。
他曾想过自己的疾病是否只针对于女性,但在他阅读了大量文献,并且彻底明白了男性可以进行的交合方式后,他明确地意识到。
他平等地厌恶每一种性交,无论男女。
但是现在,这句话或许要加上一个后缀。
除了姜见月。
这很可笑,不是吗?
一个向来信奉性欲是人最可耻的欲望的人,竟然对在走廊偶遇的少女的身体一见钟情了。
可只有沈绿夷自己知道,他几次强迫自己从少女的身上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究竟有多么困难。
他不确定自己这种精虫上脑的状态,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究竟是不是可控的,又能不能从他身上剥离下来。
于是他按耐着,冷静下来,耐心等待。
直到在要离开沈家时,动了点小手段,将那位少女,“请”
上了车,进行一个小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