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舒然却开口:“江想不是这样的人。
你不写作业,作为课代表肯定要告诉老师啊。
你怎么能对江想发脾气呢!
岁晚,学习是自己的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别人来督促。”
岁晚嘴角轻轻扯了一笑。
学霸校草果然是块宝!
见她似乎不领情,孙舒然更生气了。
“岁晚,我们都该做个善良的人。”
岁晚忍着笑意,有些人真是幼稚的可爱。
“我不善良。”
她回了四个字,起身往外走去。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孙舒然气得跺脚,“她怎么这样啊?江想——”
江想不会安慰人,自然不会说什么。
岁晚去找宋歌前,英语老师刚好和宋歌谈完。
“你们班这个新生,不是说学习很好吗?作业不写,上课不回答问题!
调皮的男生我见多了,女生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英语老师今年四十多岁了,教龄20年,是个非常敬业的老师。
“唐老师,您别气。
岁晚刚转学来,还没适应新环境。
您放心好了。”
宋歌也愁啊。
岁晚的成绩单他看过,中考分数非常漂亮,全市排名前十。
难道是车祸留下的阴影?
这会儿岁晚过来,他打量着小姑娘,清清瘦瘦的。
他也说不出重话来。
“岁晚,还适应吗?”
“还好。”
“你坐在最后一排,上课是不是看不见前面?这样吧,一会儿帮你换到前面去。”
岁晚眉头一紧,“宋老师,不用麻烦了。
我能看见。”
宋歌不太懂现在的孩子,其实他们也就相差十多岁。
“那好,座位暂时不动。
那你和老师说说,你为什么不写作业?”
岁晚沉默了一瞬。
“没事,你尽管说。”
“我不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