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不想做,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宋歌刚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茶水,差点就喷了。
“那可不行。”
见岁晚也不想说什么,他只好让她先回去上课了。
班主任真的很难做。
岁晚回到教室,一直沉默着。
江想见她闷闷不乐,她被宋老师批评了吗?
后面几天,岁晚将周围一切都屏蔽了,她不想说话的意思很明显。
袁创几次想和她说话,都无从开口。
私下里,班上的人都在说转学生太倨傲了,不合群。
尤其是女生,已然将她排斥在外。
袁创自认为和岁晚很熟了,趁着江想不在,他和岁晚说道,“岁晚,你不要生江想的气。
江想不会和老师打小报告的。”
谁在生他的气?
岁晚抬起眼皮,终于有了理人的迹象,她轻悠悠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袁创挠挠头发,“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可你们也是九月刚做同学。”
岁晚心细如尘,对周围几个同学的情况也略有所知。
“江想父亲出事后,家里欠了很多钱,原本他的房子也卖了还债。
他爷爷奶奶养老钱都拿出来了,听说他现在打工也是为了还钱。”
“多少钱?”
对她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不知道。”
袁创脸色有些严肃,“一条人命钱。”
人命,那可是一辈子的债。
六年前的交通事故,江父酒后驾驶撞死了人。
当时影响很大,上了新闻。
电视台、报社记者都来采访过。
那时候江想还是小学生,孤零零地出现在镜头前。
岁晚沉默地看着窗外,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江想从外面进来时,手里拿着两支黑色签字笔。
这是他刚刚去文具店买的,周末考试用。
江想没有和女生做同桌的经验。
可能是幼儿园时期,他还和小女生坐一起过。
后来上小学,一直都是和男生同桌。
由于他学习好、自律性强,老师把班上最调皮的学生安排成他的同桌,也不会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