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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太危险了!”
“可是殿下生死未卜,我怎能无动于衷!”
“……”
李柯说不过她,想了想或许还有别的刺客在山下等着,放她自己回去也是危险,于是便带着她一起下了崖底-
暮色四合,狂风夹着凉雨裹挟着荒郊野岭的两人。
待雨势稍缓,傅予安便架着他起来去村子里找处歇脚的地方。
祁仞装得柔弱,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肩上,高大的身躯帮他挡了大半的雨水。
东边不远便是一处小村庄,几处人家亮着灯,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
傅予安心中一喜,扛着他找了家看起来宽敞些的农户,上去拍了拍门。
来开门的是个老妪,佝偻着腰,精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下打量着这俩落汤鸡,问道:“你们找谁?”
傅予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勉强挤出个笑来,温声道:“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地,可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宿?”
他打了个寒战,把祁仞往上推了推让他稍微站直一些。
老妪左右看了看,笑着问道:“你们家是哪里的啊?怎会沦落到此?”
“家在京城,这不去山上庙里祈福,来的路上失足掉下来……您放心,随便给我们一间屋子,能遮风挡雨就成!”
老妪沉默许久,也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鬼魅似的站在那。
祁仞眼神暗了暗,正要拉人离开,她终于闪身让开了条道:“进来罢!”
傅予安心中一喜,连声道谢,搀着祁仞进院子里。
老妪家里还有旁的人,她带着两人进了主屋,傅予安才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一个赤膊壮汉。
壮汉看到他们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看向老妪。
“这是京里的贵人,失足掉到咱这儿来了。
你去烧些热水,把北边那间厢房收拾出来。”
壮汉迟疑着点点头应了,转身进去内屋披了件褂子出来,便又冒雨进了院子里。
雨越下越大,那壮汉提了一壶热水给他们,又沉默着出去了。
傅予安帮祁仞擦了擦血迹和脏污,一条白色布巾顿时变得没法看。
他这会儿倒是不叫嚷着疼了,乖乖坐在几张木板拼凑成的小床上,伸着胳膊让他擦。
衣服也破破烂烂穿不了了,他打着赤膊坐在那,一身肌肉充满着成年男人的野性。
傅予安不敢多看,帮他清理完便把自己的外衫脱给了他。
外衫宽大,但在他身上还是有些不伦不类,系带也系不上,看着格外滑稽。
外头隐隐传来打骂声,间或夹杂着些女人的哭叫,凄惨无助。
“贱种,别忘了当初可是我儿子救的你!
怎么,现在看见高枝儿了就想攀?做梦!
连个儿子都没给我生出来,白吃白住我家那么多年,你还想往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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