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喜欢。”
“你......”
“我说谎,我装的。”
丛星泽用力抱着他,“哥,对不起。”
他揽着任冬迎的腰,手指插|在他濡湿的发间,嘴唇在他耳垂轻轻印下一个吻,呼出的气炙热战栗,轻声道:“哥,我爱你。”
任冬迎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就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怀里的身体潮湿冰凉,丛星泽:“先把湿衣服脱下来好吗?”
任冬迎还是没动,那三个字就像一个魔咒,将他牢牢定在原地,仿佛灵魂都被禁锢,不得找到出口。
丛星泽于是沉默着,解开了他的扣子。
冷白清瘦的躯体在空气里微微发着抖,丛星泽拿自己的外套给他擦了一下,然后给他套上自己已经干了的T恤。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任冬迎的下巴,让他从自己怀里抬起头。
任冬迎垂着眸,表情看上去很冷静,甚至有些冷漠。
他的脸苍白的像是结了冰,眉眼乌黑,只有嘴唇极不正常发着红。
“你说谎。”
任冬迎漠然地看着他,“没有人会这么爱人。
丛星泽,你在撒谎。”
丛星泽没说话,他捡起一旁的外套,在口袋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那是一个方盒,任冬迎冷淡地垂眼瞧着丛星泽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细绳,下面坠着一块小叶紫檀木做的吊坠,上面刻着字。
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任冬迎看清上面的字。
那是他的名字和血型,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望你岁岁无忧,平安喜乐。
“去医院找你那天就想给你的。”
丛星泽说,“没想到会出意外。”
任冬迎想到在主任办公室里措不及放看到他的那幕,想到他当时晦暗的眼神,独独没有惊讶。
“......找我?”
丛星泽很平静地嗯了一声,重复:“找你。”
“你那天原来是去找我的。”
任冬迎点点头,“你找我做什么?”
丛星泽沉默了下,说:“我们以前的关系很差,我想重新纠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