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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着下意识瞟了眼牧飞逸,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牧飞逸惨吗?老惨了,要自己是他的话,这心就和外面的雪一样,哇哇飘。
为牧氏劳心劳力,死拉硬拽回来,最后呢?
啥都不是,别人要自己的命,上头还不放权,自己是什么都没落到好处。
最后退出去,还被家里人说三道四,背后想给自己搞小动作。
妈的,想想就来气。
牧飞逸笑了笑,随便坐下。
今天的主座是由比他们晚来一步,风尘仆仆,身上带着皑皑白雪的男人入座。
绝大多数人都知道牧飞逸此次的目的,但酒过三旬他都没开口,那主桌的都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好几眼。
牧飞逸却依旧不急不慢,甚至还亲自给他斟满酒杯,说着此处的趣事。
那人稍稍思索,干脆压低了嗓音在牧飞逸耳旁直言,“刘老,还没回来。”
“那。”
牧飞逸有些诧异,毕竟刘老今天应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
“那会议推迟了,人还在京都。”
那人端起酒杯,“等刘老回来后我再看看。”
“劳烦您了。”
牧飞逸有些诧异,毕竟今天的会议是事关西北部的开发,接下来五年计划的内部会议。
刘老居然被逗留在京都,没回来?
京都那到底发了什么大事情,能让刘老一而再,再而三地绊住?
牧飞逸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闲谈。
说着说着,远处的寺庙传来了钟声。
“Duang。”
悠远而沉闷。
要敲十二下,但第一下时牧飞逸吓了一跳,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下,仿佛是被人捏住心脏狠狠阻碍了一把。
他下意识看向窗外,这个包间的角度非常好,一面能看到悬崖峭壁,一面能看到不远处的寺庙。
古朴的寺庙依旧宁静,燃着徐徐的烟雾。
仿佛是画中的世界,那古朴的寺庙被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
牧飞逸却总觉得那宁静之下,有着什么危险。
他觉得这也太荒唐了,好好得出来吃顿饭能有什么危险?
牧飞逸再次端起温烫的酒杯,放在有些凉意的手心里,却没立刻喝下。
千山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把席上一行人逗得哈哈大笑。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