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中刚才收了一些敷药的钱就回去了,他回到家后仍然不太放心,又折了回来,嘱咐道:“刚才我忘了说,这两端系的布条不要早早解了,至少要等到傍晚。
这样系着虽然难受些,但怎么也得多忍忍。”
招娣点了点头,“多谢郎中还来提醒。”
“这无须多谢,我也是为自己考虑,若是真伤到了你的孩子,我以后怕是吃不了这口饭了。”
郎中背着手准备走,又被招娣喊住了。
“我家牛好像是怀上了,她近几日不爱吃草,你能帮忙看看么?”
招娣仍然惦记着牛的事呢。
郎中听了只觉好笑,“我是郎中,不是兽医,这得找兽医来看。”
招娣却不这么认为,“牛怀崽子和人应该差不多吧,到底是生病了还是怀了崽子,郎中咋看不出来哩?你就勉为其难帮着瞧一瞧吧,我为此事都闹心了好几日,可千万别是得了病。”
郎中叹了一气,“好吧,我就充当一回兽医,去瞧瞧。”
仲平与郎中一起去了屋后的牛栏,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仲平像是受了惊似的回来了,“幸好我们刚去了后面,那条毒蛇差点又要咬咱家的牛了,被我用粗棍给抽死了。”
招娣听了脸一僵,“咱家的牛确定没被咬到吧?”
“没有没有,瞧你急的,咱家的牛还真是怀了崽子。”
仲平略带喜色地说。
这下可把招娣高兴坏了,差点都忘了自己的大肿腿。
这时他们俩见郎中笑眯眯地拎着毒蛇回家去了,他算是没白为他们看一回牛。
仲平将早饭做熟了后,端来一碗给招娣吃。
招娣心里很不好受,本来她总想着为家里多干些活,这下好了,自己还要人照顾。
喝完粥后,她单跳着一条腿,去柴堆里抽了一根棍子当拐杖,“仲平,你去干你的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我这儿有拐杖。”
仲平见她气色还好,应该无大碍,就先去屋后锄杂草,再整一整牛栏。
待他干完了这些活,准备再去地里,见他大哥伯明已经回来了。
他就先来为招娣熬药敷药,伯明匆匆吃了早饭就去地里干活了。
因耽搁了一早上,当伯明来到地里时,已经是半上午了。
伯明瞧着黄豆的枝儿长得都壮壮的,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好收成,越看越有信心。
他干劲十足地锄着草,这时在隔壁干活的一对夫妇围了过来。
他们比伯明大不了几岁,因为多年在地里劳作,显得老成许多。
他们既羡慕又嫉妒地瞧着伯明家的黄豆。
那位妇人半玩笑半揶揄道:“伯明,你别只知道傻乎乎地干活,还得看好自家的女人。”
此妇人话音一落,她的男人便接着说道:“就是,女人能挣钱可未必是好事,在外抛头露面的,经常与男人们打交道,可别扯出什么丢人的闲话来。”
伯明瞥了他们一眼,顿时心里着了气,当初是谁来他家送礼想托樱娘帮忙要进织布坊的?樱娘帮不了这个忙,他们就来说这些酸不溜丢的话?
伯明也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
他知道他们这是在嫉妒,嫉妒樱娘会挣钱,又嫉妒他家地种得好。
以前他总觉得这种嫉妒之事是女人们之间才有的,可是他现在才发现有些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都好面子,自家比不上人家,就爱明里暗里挤兑人。
伯明懒得和他们计较,顾自干自己的活。
没想到这对夫妇见伯明没啥反应,似乎很不尽兴。
“听说你们家招娣的腿被蛇咬了?哎哟,真是可怜见的。
要我说,还是这种山里来的女人好。”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