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蝉目光有些迟疑,透着些思虑:“他那…不算喜欢,顶多是觉得我懂他,我就是看他可怜才......”
陆深气得牙痒痒,心说你纪青蝉还会看别人可怜把别人带回家?他觉得自己已经气到没办法跟纪青蝉理论了,把人一把抱起往卧室走,纪青蝉被吓了一跳,连忙搂住陆深的腰,眼里透了点正色:“我明天要去上课的…”
陆深充耳不闻纪青蝉的拒绝,三下五下把人脱光覆身压了上去。
纪青蝉隔天上午十点才醒来,还是电话响起把他吵醒的,是戴沫打来的电话,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纪青蝉身上酸麻阵阵,有的地方因为昨晚使用过度还存留着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只跟戴沫解释说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不去了。
陆深在书房听到卧室纪青蝉的声音之后就立刻往卧室走,走到卧室门口看到纪青蝉放下手机,两人对视,纪青蝉狠狠白了他一眼。
陆深毫不在意地走过去亲了下纪青蝉:“我已经帮你请了假,现在要吃东西吗?”
纪青蝉冷冷地盯着陆深,说了句不吃,陆深只能先去给纪青蝉拿衣服,半晌,纪青蝉还是觉得气不过,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看站在衣柜前的陆深道:“你以后不高兴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陆深回过头,表情无辜,纪青蝉抿着唇:“别装傻。”
陆深手里拿着衣服走到纪青蝉跟前,主动去解纪青蝉睡衣的扣子,解到最后一个才任性地说了句:“不行,这种方式表达不高兴最有用,我也最喜欢。”
纪青蝉袒露着胸膛,陆深自然地去亲他锁骨下的疤痕,这已经成了陆深的习惯,亲完后他抬起头看表情不悦的纪青蝉:
“我的宝贝只能我疼。”
纪青蝉从陆深眼里看到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两人隔着咫尺距离对视着,还是纪青蝉先妥协下来:“那以后,你轻点。”
陆深朝他点头,把纪青蝉的睡衣给他脱了:“我昨晚也很温柔,后来是你故意勾我的。”
纪青蝉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就?”
陆深扣住他的肩膀:“是谁昨晚喊自己宝宝的?”
说到这个纪青蝉的脸唰地红了,他撇开目光,明明是陆深逼的,不给自己,偏偏要自己说:“宝宝要”
,才肯让自己舒服,这是迫于他的淫威好嘛!
纪青蝉的脸白里透着粉,推开想给自己穿衣服的陆深,眼中带着潋滟水光,一身的斑驳红印,看在陆深眼里格外诱人。
“滚吧,我自己穿衣服。”
纪青蝉冷着嗓子道,陆深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纪青蝉才出去,纪青蝉的脸好久才降温。
到了客厅里只有两人的氛围还是有些旖旎,纪青蝉拿了手机,边吃饭边发短信,陆深问他给谁发信息呢,纪青蝉往嘴里塞了筷青菜道:
“戴沫,他说下午把今天的作业给我带过来。”
陆深警铃大作地放下筷子:“你呢?”
纪青蝉抬头疑惑地问:“我什么?”
“你怎么说啊?你让他过来了?”
纪青蝉点头:“你不是说今晚你有个会议吗?你开会,我和戴沫做作业。”
陆深被纪青蝉噎住,只能闷头吃饭。
晚上陆深抱着电脑去纪青蝉的书房开会,美其名曰他这里WI-FI信号好。
纪青蝉觉得奇怪,陆深上午明明说会议二十分钟就能结束的,可是等他和戴沫从下午五点做作业分析数学到晚上八点结束,陆深的会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