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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厚对王晖笑了笑,那神情像是说:哥哥我没说错吧?正审着,小万和王晖派去的人一同从门外回转,走到张文厚身边低声回话。
张文厚拍了拍手道:“今日真是不虚此行,诸位兄弟,好戏还在后头,去个人生火烹茶,公子爷我口渴了。”
立时有人去找厨房生火烧水,紧接着大夫也找了回来,张文厚叫进去给那母女俩看伤,他还继续审那几个人:“你们这样明晃晃的打上门来,就不怕你们三爷恼了?”
“我们奶奶早已安排妥当,今日舅爷去我们府上宴饮,叫奴才们一早埋伏在隔壁院子里,待三爷回去,坊门一关、街上宵禁了再动手。
这时报信的也无法出去,三爷也无法进来了。”
那人前面既已说了,这会儿也就没再隐瞒。
这会儿那个吸了半天气的领头人终于喘匀了气,咬咬牙问道:“还不知两位公子高姓大名,日后小的们也好回禀主子知晓。”
“哈,你小子倒有胆气,敢问我的姓名!”
张文厚拿棍子戳了戳他,倒也没再耍他,答道:“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建宁城最风流倜傥的张文厚张公子是也!”
王晖在旁哈哈大笑:“我说张兄,这话怎么能你自己个就说了出来,也太失身份了!”
见那人似乎还没明白,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这蠢材,连咱们鼎鼎大名的张衙内都不识得,今日吃这一记窝心脚真是一点也不冤枉!”
“想来你们奶奶是想着,趁着你们三爷不在,以雷霆手段先收拾了这母女两个,以绝后患。
待过后你们三爷知道了也是无法,她只死不承认就是了。”
张文厚接着问答话那人,“是也不是?”
那人赔笑:“奴才可也不知,想来奶奶也有这样的想头。”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隐隐有急乱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传来,张文厚心说终于来了,转头喊了一嗓子:“茶好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肉搏大乱斗
小万亲自进了灶房,提了烹好的茶出来,给几位公子爷都倒了一盏。
众纨绔一人捧着一碗茶,齐刷刷的看着院门口,马蹄声此时已到门外,很快有杂沓的脚步声,接着从影壁旁闪进来几个人。
当先进来的是一个身量不高的中年男子,他体格微胖,穿着墨绿绸袍,头上连头巾都未戴,不大的眼睛下面长着一个鹰钩鼻,鼻下是两抹胡须,倒是一副威严面相。
在座纨绔倒有识得这位的,本来打算站起来,但见张文厚和王晖两个安安稳稳的坐着不动,心里暗自衡量了一下,也就没动弹。
那人进得院内,先四下打量了一下,旋即皱起了眉,转头问身边的人:“人呢?”
张文厚看到地上捆着的那几个都抖了起来,轻笑出声:“你不是硬气么?怎么这会不出声了?”
说着拿脚踢了踢那一直硬挺的人。
说完才起身往来人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冲着来人拱手说道:“尊驾可是太师府贾郎中?”
其实张文厚认识贾三,虽然不曾正式照面过,但出来玩耍的时候,也曾远远的见过。
贾三扫了张文厚一眼,问:“阁下是?”
“在下张文厚,久仰贾郎中大名,不想今日有幸在此相见。”
张文厚放下手答道。
贾三皱眉打量张文厚:“不知阁下因何私闯民宅,还绑了我家的家人?”
哟呵,先兴师问罪啊这是!
张文厚也不再客气,冷笑道:“贾郎中言重了。
在下怎敢私闯国舅爷的私宅?实在是今日带着兄弟几个去翠袖楼吃酒,因不见两个旧日相好,就找了翠袖楼的妈妈来问,不料那柳妈妈说,这两个姑娘被不知名的人硬接走了。
在下一想,这天子脚下,竟有此等不法之事,这还了得?也是今日酒喝多了上头,带着一班兄弟就跟柳妈妈出来找人,倒不想找到这里正撞见这伙人在此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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