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不用了吧。”
“赶紧。
不然,就不准你睡觉!”
李羽无奈,只得翻出书来,走到书桌那里坐下,全神贯注的看着,暮兰则是收拾着李羽房间。
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李羽自信道:“我背完了。”
暮兰有些不可思议,说:“哦?背来听听。”
李羽磕磕绊绊的将中庸的第十章给了背了下来。
暮兰道:“强哉矫,你都背成了,强矫哉了。
还有就是,不变塞焉,那个念,堵塞的塞,不是塞子的塞。”
李羽一脸敬佩的看着暮兰,说:“暮兰姐,你这么厉害,不看书都知道我哪错了。”
虽然暮兰她没有李羽这样的机会,可以去学堂读书,但是她有一颗敏而好学的心,所以,每天在她的工作都做完之后,都会看看书再去休息的。
而且,有时去学堂的时候,也会请教先生一些知识。
“是你自己不认真听。
这次勉强算你合格了,梳洗一下,准备休息吧。”
李羽一听,仿佛得到特赦一样,赶忙道:“好!
好!”
李羽用面巾洗着脸,暮兰在一旁,有些黯然道:“再过几天就是夫人的忌日了。”
李羽听后,也有些伤神,把面巾的水拧干,挂在洗脸架上,点了点头。
“今年,你随庄主去极北之地吗?”
暮兰问道。
李羽摇摇头,说:“去了又能怎样?父亲去便是了。
难道,你今年要去吗?”
暮兰摇摇头,说:“我其实也想去看看夫人的。
但是,三年前我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去世的这个时间却是比夫人晚了两天。
我若去了,就不能及时回家祭奠我的母亲了。”
“对了,还没问过你,你娘当年是怎么回事?”
“累的呢。
其实在开封的时候,我娘身体就一直不舒服了,只是她一直强忍着。
来到洛阳,庄主帮忙置办田地屋舍,我娘就想着多赚些,还些银两,谢庄主和夫人的恩情。
但是,身体熬不住,石头那会儿也不听话,我娘就。
。
。”
暮兰的脸色变得暗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