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暮兰摇摇头,欣慰着说道:“馨姨对我很好呀。
而且石头跟着赵师父以后,现在也听话多了。
如果不是当年夫人的事情,馨姨和赵师父可能就已经成亲了呢,明明连婚约都快定下了。”
暮兰流露出遗憾之色。
李羽道:“我娘的事的确是涉及太多了事情了。
我现在也想不通,父亲为何执意不肯将我娘下葬,选择了将我娘的尸身放在极北之地。”
李羽的语气变得沉重了起来,“我知这样能保尸身不腐,可谁知父亲到底在不在乎我娘!
出事那天,他们倆吵了一架,我从没见过我娘那样的伤心的表情。
说父亲不在乎,得知我娘去世的时候,他也是比任何人都伤心,而且不肯将我娘的尸身下葬,特意送去了极北之地。
且年年都会去看我娘,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多少手头的要事都会推掉。
但是若说父亲在乎,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找到杀我娘的凶手!”
李羽越说越激动,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四个桌脚都被李羽这一掌拍出了裂痕。
幸是暮兰不懂武功,不然绝对能看出李羽,不似他人传的那般不务正业,实则他的内功是大有进步的。
暮兰此时,被李羽的心情带动,走过去,拂着李羽拍桌子的手,安慰道:“我相信,将来一定能找到杀害夫人的凶手的!”
见李羽沉默不语,暮兰道:“好了,二少爷,好好休息吧。”
将水盆端走,走出李羽的房间,关上门,离开了。
暮兰走后,李羽腰间的兰馨匕首,不停地摇晃起来,李羽能感受到匕首中传出的愤怒,道:“老伙计,你在也愤怒是吧。
我们不能松懈,我们得继续修炼武功。
父亲不管,我们要靠自己去查杀害我娘的凶手!”
李羽坐到了床上,开始修炼起了内功。
日子又回归平常,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三日之后,李震天在吟龙山庄的门口,准备出发去极北之地,祭奠妻子欧阳兰。
“唯敏,龙战,这几日商会和镖局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俩处理了。”
李震天交代着。
自赵恒登基到现在,已有九年了,周氏虽到已到中年,得益于商会的富贵,自是保养的极好,姿色不见,脸上也没有明显的皱纹。
这周氏有些商业头脑,商会成立之初,就帮李震天一起打理商会,欧阳兰去世之后,自然是被李震天扶正,成为这吟龙山庄的女主人。
周氏之子李龙战,今年十八,为人做事颇有其父李震天之风,经常随其父亲出入商会和各个帮派之间。
而且李龙战的样貌也是随父,宽厚的脸庞,魁梧的身材。
无论父子二人走到哪里,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父子俩。
反观一旁的二公子李羽,脸庞随母,是个轮廓均匀的鹅蛋脸。
身形修长,不似父亲李震天那般宽厚魁梧。
李震天的带些命令的语气对李羽说道:“过两天就是你娘的忌日,你不随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