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为自己辩解,语气软弱无力,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是谁的钱?”
沈济南问她,双手捞起她,把人往床里一甩——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她像滩烂泥一样地倒在床里,不由得眉开眼笑,“嫂子,是谁的钱?让你拿在手里?”
问的好,是谁的钱。
是她的钱跟高炽的钱。
她压压舌头,把这个答案给咽下去,人跟着困难地翻了个身,试图从床里爬起来,腰后一股重力,让她硬生生地又趴在床里,双腿给人抬了起来——
她又惊又惧的,胡乱踢脚。
沈济南没把她这点挣扎放在眼里,轻轻松松地从电视机前拿过个针管,一把撸起她的袖子,把针尖对上她的静脉,再把管里的药水往她身体里推……
她都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这药水都进了自己身体,看着他淡然地把针管往垃圾筒一扔,一手按着她的针眼,她迷蒙着一双泪眼,眼泪“吧嗒吧嗒”
的掉,万分委屈的问,“你给我弄了什么?”
“艾滋病毒——”
沈济南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往她身体里灌生理盐水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没让尚品出来——
哈哈我太坏了
☆、第041章
艾、艾滋病毒?
段乔不止是脸色苍白,而且是死白,又加上青,难看的要死了。
世纪黑死病这种名号是白白叫的嘛?
一想到她被人用歧视的目光盯着,觉得自己从此就只能一个人待着,别人都不敢接近她,那种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你、你……”
她哆嗦着唇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手赶紧地掸掉他的手,觉得他的手都是病毒发,眼泪流得跟失控的水笼头一样。
沈济南到是眉开眼笑地看着她,还问她,“我怎么了?”
“你、你……”
她就晓得委屈的哭,又没有解药这种东西,她除了哭,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整个人都蜷缩一起,哭得颤抖。
他去拉她的双腿,硬是把蜷缩的跟个虾子一样的人给拉开来,还拍拍她颤抖的腿,那嫩白的颜色,确实叫他冷不住地多拍了两三下,“啪啪”
的声音有那么一点色情的意味,“缩起来做什么?怕冷了?”
简直是明知故问,她明明怕,还委屈,还受惊,现在还气,双腿就要踢他,他到是轻轻松松就把她双腿抓住,一手扯开他脖间的领带,将她的右手与左腿绑到一起,再去扯她的裤子——
她那点反抗力,简直不让他放在眼里,两三下就扯了下来,再用裤子把她的左手跟右腿绑一起,都不用她自己蜷缩一起了,现在的她就是个虾子,而且是个被人捆住的不能动弹的虾子……
送的钱给送回来……
给人打了艾滋病毒……
再让人捆了……
一桩桩的,叫她吓的眼睛一闭,干脆地晕了过去。
是真晕,不是装的,受激太多,真晕了。
沈济南看着她,摇摇头,“还真晕了?”
他还仔细地看,确实没发现装的痕迹,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腿间鼓起的地儿,不由去剥她的上衣,把个白色的上衣一剥,袖子到是脱不下,他也没打算去解开那个绑缚的,就把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她里头浅色的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