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而且,也抓不到。”
“那不如我来抓?”
笑无情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渐渐扩散,“你想抓的是谁?”
“当然是你!”
新月突然出手,笑无情身子稍稍一侧避过,向后跃开数步,笑意却依然未退。
“你是几时发现的?”
“刚刚你靠近我的时候。”
“为什么?”
“你的味道,和笑无情不一样。
他身上可没有这么怪的药草味儿——”
面前的人挑了挑眉,“传闻笑无情的夫人是银钩那老小子的徒弟,看来还真没错。”
新月不着痕迹的退到窗前,背后的火光让她的脸在阴影里明灭,只有一双眼睛如矩,“那么,你是谁?”
层层重纱随着他的脚步翩然而动,他从阴影中走出,沐浴在窗外的火光映照中,那张和笑无情一模一样的脸,笑容却张扬着,带了些许跋扈。
“我可是专程来见你的,笑无情的媳妇,银钩的徒弟,沧溟的新月。
错过一见的机会,可是会成为遗憾——”
他一步步走近,新月已经准备从窗户翻出去,此时一道剑光却从窗直入几乎要擦过了“笑无情”
的脸颊,没入他身后的书柜中。
新月回头,笑无情远远立身在对面的树上,手中弓已满,箭上弦,正对着窗口中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果然是你——师父。
这么多年没有音信,原来你还活着。”
新月惊讶的回头,屋中那张“笑无情”
的脸笑得若无其事,对外面的笑无情寒暄道:“乖徒儿,你都长大娶了媳妇儿,我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笑无情的师父?前任老门主!
?
可是为何,他这般容貌——
窗外笑无情手中弓箭未曾放下,依然稳稳的对准前老门主——夏忘生。
“新月,出来。”
新月从窗户跃出,直飞到笑无情身边,笑无情手持弓箭依然一动不动。
树下寒水解下外衫跃上来,替新月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