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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抹脖子,你抹脖子我第一个买块碑在上头写两个字:活该!”
谢源把他赶下车,“你就好好做着吧你!
他毒所以没人做,知道不知道!
好好读原文去,大厚本等着你,到时候师兄给你出满一个书柜!”
顾东林踉跄几下,提着满手菜叼着礼物盒和一封情书往家里走。
谢源倒完车又叫住他,“有些事兄弟之间能说,夫妻之间说不得,明白?再是有情绪也不准胡乱撒在他身上,听到没有?别做了兔子爷就没一点男人模样。”
顾东林叼着东西还能啧一声,模糊道我哪儿不男人了,我哪儿不男人了,恨不能在他那破车屁股上踹一脚。
回来打开门,就看见门口一双鞋,段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摁遥控机。
“哟,回来得这么早?”
顾东林一讶,“昨天不是说晚上的飞机么?我正愁怎么去接机呢。”
段榕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有个三四秒钟,把头扭回去继续看电视。
顾东林想想虚无主义还得靠这哥们来治,换了拖鞋杀奔过去,从背后把冰冷的手蹭他脸上,又怕他凉了,一触即收,改为环着他胸口,很依恋的姿势:“段先生你这是得奖归来身价见涨,话都不惜得说了?晚上想吃什么呀,随便吩咐,保证做得美美的。”
段榕不答,只是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把玩了一阵,然后站起来,无言地引导着他绕过沙发,上楼。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把整个浴室蒸得水汽弥漫的,瓷砖和巨大的全身镜上都是一层水雾。
顾东林又是一讶,了然地看他一眼:“榕榕,有备而来啊?”
段榕抱着他的腰,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的外套脱了,手探进他的毛衣里一寸寸地摸:“这几天都没回家?”
顾东林闭着眼睛微微仰起头,感觉着他吹在耳边的气息:“跟你说了,在我师兄那儿。”
“连家都顾不得回?”
段榕停下了动作,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仔细地审视着镜中的他,“与我一起去领奖没空,和他一起有空?”
抓他腰眼的动作也紧了,生疼。
顾东林知道这时候逆不得:“都说了快期末,忙,我一个人在家也空荡荡的,与他作伴,不好么?我要是真要与他有什么,我还跟你报备?一早一晚两通电话起床也叫睡觉也叫,还不够?”
段榕神色软化了一些,但还是冷冰冰地看着镜子里的爱人,仿佛要从他坦荡的神色中窥觑到一丝缝隙,可是他失败了。
于是他放开了手,退到了一步之外。
“裤子脱掉。”
他撑着浴台一字一顿道,“我要检查。”
顾东林一愣。
然后阖上了眼睛,睁开时情欲全无,透着股淡淡的疲惫:“你先洗个澡,我下去熬汤。”
说完转身往门边走。
但是没动几步就被一股大力掼到了镜子上,粗暴地扯乱衣服裤子。
“没做?没做你心慌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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