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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
银笙急忙解释道,“我是觉得脚上好了些,就想稍微走动一下。”
天淼道:“那好,不过你如果要去找他,先跟我说一声,不要自己过去。”
银笙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我知道,不会乱走。”
正说话间,天淑走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檀木箱子。
天淼问道:“那个僧人如今怎样了?”
“还算好,已经可以坐起来,刚救回的时候流了那么多血,我还以为活不了呢。”
银笙不禁问道:“你们谈论的是那个大理来的僧人?”
天淑望了她一眼,道:“自然是他。
少爷吩咐不要让外人前去打搅。”
银笙低声道:“我并没想急着去打搅。”
“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天淼打了个圆场,转开话题道,“等会儿我去问问少爷,看他何时带你过去。”
银笙只好道了谢,见天淑始终冷冰冰站在一边,便辞别两人回了房间。
天淼见她远去了,才道:“姐姐,你对她很是不满?”
天淑哼了一声:“她又没有得罪我,我干什么不满?”
“你脸上写得清清楚楚,傻子都感觉得到。”
“我不喜欢外人到这里,觉得别扭。”
天淑转过身便往南边那处院落走去。
“少爷留她在此,只怕并不完全是因为什么血舍利的事情。”
天淼跟了上去。
天淑一愣,盯着他道:“你不会是说少爷对她有别的意思吧?她有什么好,又黑又瘦……”
“哎呀,我的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天淼哈哈一笑,“少爷说过想探探她的底细,但具体为何,我却也没多问。
你不信的话就自己去问他好了。”
“她的底细?”
天淑喃喃自语,随即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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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淑进了那院落,见屋门紧闭,便先上前轻叩,待里面的人应声之后,方才推门进去。
奚秋弦穿着浅蓝轻衫,坐在窗下书桌前磨着墨,手边一本本古旧书册展着,上面均留有深深折痕。
“你是去给智圆疗伤了?”
他淡淡问道。
“是,刚刚回来。”
天淑将智圆的伤情跟他说了一遍,奚秋弦点头道,“等明天可以带银笙过去。”
“之后她就会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