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偶然也想托付,不是旁的,而是她老旧的、古板的一腔衷情。
像写一封书信,像盖一枚印章。
但向挽又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和晁新完成想象中的过程。
因为她曾经主动过,知道进入一个人的动作,十分能释放占有欲。
人说十指连心,当指尖被她最温热的地方包裹、挤压、容纳,好似真的在描绘她的心脏,好似真的能感应她最隐秘的形状。
她的心潮便会澎湃起来。
但晁新没有,也没有这个打算。
于是向挽又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进来呢?”
“不一定要进去的,”
晁新摸摸她的脸,“外面其实比里面舒服一些。”
“里面是什么感觉?”
向挽好奇。
“有点胀。”
“那么我也想试一试。”
晁新嗓子有点哑:“我怕你疼,我觉得一开始还挺不适应的。”
向挽也不是脸皮十分厚,因此便不强求了。
但她的心悠悠动了一下,想到从前自己想要做什么,晁新就让她做什么。
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向挽又问:“要我帮你么?”
她感到晁新的手指在自己后腰画圈,是一个有点难耐的动作。
晁新摇头:“我要去接牌牌了。”
闭眼在向挽的颈间蹭蹭,把难得的撒娇不着痕迹地蹭掉,然后她起身,在主卧的浴室洗了个澡。
一边抹上护肤品一边跟向挽说:“你睡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饭。”
“我做吧,你想吃什么?我给牌牌蒸个鸡蛋羹?”
向挽坐起来。
“她不吃,补课的时候学校有饭。”
看向挽要穿鞋下床,晁新顿了顿:“不累吗?”
向挽摇头,漆黑的长发柔顺地动了动。
她安静时,显得侧脸像瓷器一样,很单薄,很脆弱。
总是让人想要吻她。
但晁新克制住了:“那你煮个面,好不好?简单一些就好。”
中午吃得有点油腻,她觉得向挽应该也没什么胃口。
“好,我再卧两个鸡蛋。”
向挽穿着睡裙走过来,手架在晁新的脖子上,晁新亲了亲她的脸。
向挽抿嘴笑了,有点痒,有点喜欢。
向挽打开冰箱,发现竟然有剩的鸡汤,揭开保鲜膜闻了闻,还能吃,于是她把鸡汤热了,煮鸡汤面。
等热气腾腾的挂面端上桌,晁新和牌牌正好回来,晁新拿着牌牌的书包,牌牌叽叽喳喳地汇报晚上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