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旬和江愁枫就话本的话题谈论了许久,大师兄感觉自己学到了新的东西。
一旁的烟花倒是听得心不在焉。
“虽然她喜欢,但是有些还是不能给她买的。”
江愁枫还是个很有原则的哥哥。
“比如呢?”
殷旬问道。
“比如一些写男欢女爱的话本,里面有许多描写床笫之欢的诗词。
她一个小姑娘一时看不懂,还以为自己学了什么好东西,每天跑到山上假装自己是吟游诗人。”
“那可真是……”
殷旬一阵唏嘘。
“还有一些字写得丑的也不能买。
小孩子看样学样,也会照着丑字去学的。”
“我从前倒是没注意过这个,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买来我再誊抄一遍就是了。”
“不行,我以前也这么干过。
但她非说我没经过笔者的同意就不能这么干。”
“这是为何?”
“不清楚,小女孩心里的想法就是这般奇奇怪怪的。”
两人聊得不亦乐乎,原本话还不算太多的江愁枫一提起自己的妹妹忽然就滔滔不绝了起来。
这一聊就是聊到了下午,在烟花已经盯着那个鸟背两个时辰之后,江愁枫终于对着两人辞行,离开了鸣峰。
走之前他还有些恋恋不舍,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听他讲妹妹,还会和他进行讨论。
江愁枫非常高兴,打算下次还要来找殷旬。
江愁枫见到容想云的时候还保持这样的好心情,于是听了一下午吵闹声的容想云觉得很不平衡。
她用扇子敲了敲手心,斜着眼问,“怎么着,在玄鸿门见到你情妹妹了?”
“不是我的情妹妹,是殷旬的小师妹。”
江愁枫严肃地纠正。
容想云翻了个白眼,傻大个就是傻大个,什么玩笑开起来都不好玩。
她用余光扫了眼身后的玄鸿门大门,然后揪着江愁枫的耳朵往天上飞。
“走,本座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可以走,但不要揪我耳朵。”
“闭嘴傻大个。”
江愁枫:“……”
两人回了韶华派,容想云才对江愁枫开口道,“辉光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她开口就是这句十分有重量的话,但是江愁枫依旧面无表情,十分冷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