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这府里都是冤死鬼,地下埋得是白森森的尸骨,世子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石氏被李簪词说得毛骨悚然,没好气道:“他们还是孩子,你也别把他们想得如此恶毒。”
“他们还是孩子,已经如此恶毒,长大后,岂不是大魔头?稍微不合他们心意,便要杀人?我们府里还能惯着他们,出府了遇到的都是达官显贵,谁不比公爹和世子的官职高?到时候他们闯出祸来,不仅害公爹和世子丢了官职,极有可能全府的人都要遭殃。
防患于未然,别到事情发生了再悔过,那已经没用了。”
石氏觉得也是这么个理。
天子脚下,连三品官都不算什么,何况昌国公五品的官?便闭嘴不再说话。
梁靖孜直觉李簪词在胡扯,说的都是歪理,但一时也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堵她,便说:“我去看看他们姐弟。”
转身便往佛堂去。
李簪词也起身回自己的院子,张泽家的正好过来,说李宅来人了。
李簪词来到前院正厅,看到来的是李宅的管家许昌。
许昌见她了后,跟她说大房和二房死活不肯搬出宅子,要是再逼他们,他们死在宅子里,大家都别想住了。
李簪词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谋算,让许昌先回去等她的消息,许昌叹道:“大小姐,大爷和二爷住了这么多年,他们拿不到钱,根本就不会走。
即便拿到钱了,也会要我们脱一层皮。”
李簪词道:“我知道赶他们这样的无赖走没那么容易,拖得时间越久,日后他们就会更理所当然。
如今皇上的寿宴要到了,这件事先放些日子,等我回家了再说。”
许昌唉声叹气地走了。
另一边,梁靖孜到了佛堂后,姐弟两个立即就扑到他怀来,凄惨地哀嚎起来。
“父亲,您可算回来了,我们被她欺负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