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快点跟祖父说,让祖父把我们放出去吧,我们每日不是学习,就是抄经,要么就是练习,已经快要疯了。”
梁靖孜摸了摸姐弟两个的头:“父亲已经知道了,你们先坐下来,父亲考考你们。”
姐弟两个乖乖地坐下,眼里的泪水直流,可怜巴巴地看着梁靖孜。
梁靖孜先让他们背三字经来听听。
姐弟两个对视一眼,为了能让父亲帮他们出去,他们拼了。
于是姐弟两个超常发挥,把三字经磕磕绊绊地背完了。
一旁的先生都震惊了,这些时日,姐弟两个但凡偷懒,他就用木棍打他们掌心,逼他们学习,虽然他们也能背了一些,但一直不能背个完整。
今日竟是背全了。
梁靖孜又抽了论语,询问他们意思。
姐弟两个也都大概回答了出来,不再像是以前一样,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懂。
待终于抽查完课业,姐弟两个眼睛发亮地看着梁靖孜:“父亲,我们没有偷懒,我们已经改了,父亲让祖父放我们出去吧。”
梁靖孜却是站起来,他觉得李簪词的话兴许是对的。
“日后你们就在佛堂学习,像祖父说的,学有所成了再出去。”
说罢,他走了,留下两个面面相觑,呆若木鸡的姐弟。
等他们回神,冲着梁靖孜的背影跪求道:“父亲,难道我们表现不好吗?”
梁靖孜并没有回答他们,先生倒是看明白了,世子这是知道姐弟两个在外面肯定不会好好学习,所以才让他们继续留在佛堂学习。
佛堂里传出姐弟两个鬼哭狼嚎的声音,附近洒扫的下人被渗人的声音吓得纷纷躲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