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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将太子1党人团团围困,李老一众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宇文恪,你……你竟敢私养禁军,这是杀头欺君的大罪!”
李老瞪大眼睛,颤抖看着周围铁光冷剑,面若罗刹的禁军。
霍渊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一阵恶寒,这些禁军都是宇文恪亲兵,要做到如此程度,必定要训练十年有余,那就说明,在宇文恪还在当三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豢养自己的门客死士,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一个年少的皇子是如何私养军队又能躲避皇上通天耳目,那就不得而知了。
霍渊只是明白一个道理,以宇文恪的城府和手段,在场之人皆不是对手。
“欺君?”
宇文恪声音懒懒的,“朕就是君。”
乒乒乓乓声音响起,霍渊扶着宇文惟的尸首,从怀里掏出手巾,轻轻替他擦去血迹,让挚友保留死后的体面,是他惟一能做的事。
麻木机械做完一切,宇文惟躺在院中的树下,脸上痛苦的神情逐渐已经放松,看上去安详而平和,就像少年时候倒在树下睡熟一般。
隔着一道宫墙,喊杀声四起,有如人间炼狱。
太子1宫门砰的被打开,霍渊望出去,血泊连天,太子1党人一个不剩,被宇文恪的亲军死侍屠1杀干净。
唯独李老,满脸哀怨不甘,双手被绑在背后,屈辱跪在宇文恪身前。
“霍渊,把罪人的脑袋割下来。”
宇文恪满意看着弟弟的尸首,令他更加满意的是那把滞骨长剑,上面沾满鲜血,正如剑的主人霍渊,满身血污。
霍渊机械抬手,割下宇文惟的头颅,捧在手中慢慢向门外走出去。
挚友的血还未凝固,这个过程中血流涓涓,把将军的衣服几乎全部染红。
不过霍渊早已不在乎,他已被“弄脏“许久,还在乎什么呢?
“霍渊?”
李老不可思议瞪着他,“殿下……殿下是你杀的?”
“回答他。”
宇文恪的语气不容置喙。
“是。”
霍渊艰难回答,声音微弱。
“告诉他!”
宇文恪提高音量,“告诉他,是你亲手杀死逆臣贼子,告诉他,你霍渊将永世效忠于朕!”
“是我!”
霍渊已浑然不在乎,一字一顿,狠狠道:“我已诛杀乱臣,恭迎新皇登基。”
宇文恪哈哈大笑,只觉得痛快。
霍渊浑身血污的样子在他眼中看来无比性感,从今天开始,天下人都将知道——霍渊,效忠他宇文恪,任他驱使!
没了宇文惟,霍渊终于实实在在变成他一个人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