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绝待她站定,对她和气笑道,“不难的,你看我先练一段与你看看。”
说着他便拿着另一把细剑,当场练了起来。
梁绝本身也是身形挺拔修长,乍一看是只是个削瘦书生,舞起剑来却是惊若游龙、气势如虹,短短几个招式,便让人看得透不过气来。
直待他舞毕收剑,崔瑾珠才醒过神来。
“如何?”
梁绝肃容将剑持在身后,转头却对她灿然一笑,道,“可能学得会?”
崔瑾珠想了想,摇头道:“恐怕舞不成你这样。”
梁绝闻言却笑道:“像就行,不需如我一般。”
说着,便将之前的招式拆解开来,一招一式地开始教崔瑾珠。
崔瑾珠跟着他学了几招,但是由于腰上不好多使力,舞出来的动作总是有所欠缺。
梁绝看着并不太满意,只好努力帮她纠正一些,只是他刚想上手,沈俾文便立时黑着脸警告道:“梁道道,你要是敢上手,我便切了你的爪子!”
梁绝的祖母并不满意丈夫给唯一的孙子取的这名字,总觉得不吉利。
于是便给他取了个小名想冲一冲,便喊他“道道”
。
等他长大,这名字便很少有人喊了,倒是沈俾文时不时不高兴了便要喊几句解气。
梁绝闻言只能无奈收回手,转头对沈俾文笑道:“仲芳,别跟防贼似的,我保证不碰着崔小姐还不行嘛?还有,你可别喊我这名了,小心我也把你的抖落出来!”
崔瑾珠边按着梁绝的指示重复着之前的招式,边颇感兴趣地问道:“仲芳有什么小名吗?”
听到崔瑾珠问话,沈俾文便禁不住红了脸,支支吾吾着不肯说。
另一边陪着褚曼霜练剑的杨越之见状,却是抚掌大笑道:“沈花花,你还会害羞呢?”
崔瑾珠闻言一愣,却见沈俾文转头有些恼羞成怒地还嘴道:“杨爱雪,你找抽呢?要不要我帮你宣扬宣扬你的艳情史啊?”
杨越之的脸色立马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说道:“你别给我瞎扯啊,我哪儿来的艳情史!”
说着,却下意识地瞄了眼崔瑾珠。
沈俾文却扯起嘴角嘲道:“哼哼,花满楼一掷千金为凌雪啊,还有以前的一夜——”
“沈!
俾!
文!
你以前还抱着华菱喊什么呢?不记得了?”
杨越之终是急了,只能使出绝招了。
沈俾文闻言稍一愣神,看到杨越之的眼神往他身后瞄,忽然醒过了神来,立时闭了嘴。
可是众人已经看傻了眼。
女孩子们羞红着脸,却是依旧竖耳倾听。
男子们更是一个个憋笑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连魏姜和何清河这次都没给杨越之留面子,纷纷笑了出来。
梁绝看着他们如此行事,自己也在一旁笑得快喘不上气。
他是真没想到这两个人在这种时候能这么蠢,在心上人面前互相揭短的事都干得出来。
而且两个人明明都是一般黑,竟还想以此来打击对方,真正是愚蠢至极啊!
唯有褚曼霜依旧不紧不慢学着剑招,心中虽难掩酸涩,却无一丝表露。
而另一边,崔瑾珠慢慢停下动作,缓了缓神才想明白了他们刚刚说的是什么,随后便沉了脸狠狠瞪了杨越之一眼。
杨越之这回是阴沟里翻船,只能对着她讪笑了下。
沈俾文此时却已是羞红了脸,期期艾艾地朝崔瑾珠小声解释着:“我、我那时候还小不懂事,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已经很久没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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