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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老师吧,年龄大点儿是大点儿,但那是外人看,实际你也一千多岁的人了,还鬼精鬼精的,咱也不好说,谁吃亏。”
于舟“扑哧”
一声笑出来。
“笑啥啊,”
彭姠之瞥她一眼,“就是她带着孩子这事儿吧有点难办,我一想着一个10岁的大姑娘了,要喊你后妈,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向挽的鸡皮疙瘩也起来了,于舟也是。
“并非如此……”
向挽弱弱道,但这是晁新和牌牌的私事,她也不好宣扬。
但她陡然意识到,晁新和牌牌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晁新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方面,甚至,似乎从不打算跟自己说这方面。
她所说的规划、未来里一定有牌牌,但确实,没有考虑过向挽。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和牌牌有坚定不移的人生,但好像没有一丝一毫打算让向挽参与过,否则,怎么会一点想要让她了解的想法都没有呢?
彭姠之见她在思考,还以为想的是接受牌牌这件事儿,于是吸吸鼻子,继续说:“你要不介意,那我们也没啥好说的。”
“综合起来看吧,晁老师条件还是很好的,入行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什么幺蛾子,还是那句话,可以试试。”
“要是不行也就难受难受嘛,姐们跟你兜底儿呢。”
彭姠之说得一身江湖气。
再不济再带向挽出去玩一圈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受情伤了。
以后多来几次,说不定还能跟自己一样专心搞事业,然后偶尔在KTV里,俩人抱头痛哭。
于舟和苏唱因为之前的事,不好劝,也不好多说,只默默听着。
“但我觉得从概率来讲,你失败了一次,也不是太可能连着失败两次。
毕竟我觉得对着你还能不为所动的,确实罕见。”
彭姠之郑重其事地拧眉点点头。
啊这,八大芹菜腹背受敌x2。
恒湖国际。
照顾作息良好的小朋友还是挺省心的,牌牌雷打不动九点睡觉,给她关好门,晁新也洗好澡,躺在床上看书。
翻两页书,又瞟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有没有亮。
很奇怪,明明之前也不是天天跟向挽腻在一起,也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今天才分开几个小时,就觉得挺久了。
可能是分开的时候,情绪不太对,有点担心,又可能是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有一点操心。
但向挽还有那么多朋友呢,现在应该也还在聚吧,也不见得能轮得到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