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尚未平息的晁新身上又起波澜,然后在其耳畔轻声说:“头一回见面时,晁老师教我如何配气息,啪、啪、啪,拍下去时要隐忍,抬起来时要渴望,我一直想知道,当初的节奏,对是不对。”
尾音下沉,闷哼一声,手指探入。
向挽的另一手,轻轻拍着枕边,啪、啪、啪。
落掌时进攻,扬手时撤退,仔细听晁新的节奏,大致是对的,不过,时不时跑出的嘤咛很乱。
意乱情迷的乱。
向挽满意了,软软地趴在她身上,脚尖轻轻抬起来,脚腕转了一转。
心满意足的小动作。
又钻进她怀里,睡过去。
因为是惩罚,所以她不用晁新投喂,自己吃饱了便是。
第二日,很早便醒转过来,晁新仍旧睡得沉,向挽撑手看着她,瞧了一会儿,也没见醒,便自个儿下床,穿上衣服,洗漱完毕,盘了个丸子头。
牌牌的房门也紧闭,向挽去了厨房,拿出三个鸡蛋煎上,又切了一小罐午餐肉,另热了一个平底锅,也双面煎到略微发焦。
身后有脚步声,晁新懒洋洋地过来,看到她在忙碌,笑了笑,反手也把头发束起:“这么早?”
“牌牌起了么?”
“还没,明天也要开学了,今天让她多睡会儿。”
晁新说着,把抽油烟机打开。
“怎么还不会用啊?”
“总是忘。”
向挽把鸡蛋夹起来。
晁新靠在一边,低声笑:“你们那没有,对吧?”
像在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自从坦白之后,她和向挽又更贴近一些,浅层的探索欲被满足,但更深层的细枝末节的疑问逐渐面世。
或许也不能称之为疑问,就想多熟悉一些,想向挽跟她说更多一些。
最好比她所有的朋友,都知道得多。
向挽指指一旁关了火的灶台:“你将午餐肉盛出来。”
晁新看一眼,碟子她备好了,锅铲也在向挽手里,她却不想干了,要让自己接手。
“三分钟热度。”
晁新笑笑接过来。
“不是,”
向挽从身后圈住她,说,“只是想抱一抱你。”
从背后抱她最喜欢,所以要给晁新找一点事情做。
下巴放在晁新的颈窝,能闻到她脸上刚刚拍完爽肤水和面霜的味道,这个时候最好闻了。
晁新装完盘,向挽把她放开,又拿上碗筷,俩人往餐厅走。
“我突然想到,你应该没有打过什么疫苗吧?”
晁新一边摆桌,一边问她。
“没有。”
“我有一点担心。”
晁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