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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生怕姜稚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要时刻提醒。
姜稚淡淡的应了声:“女儿谨记母亲教诲。”
还没到用膳的时候。
姜稚坐在一旁听王氏与姜元宁说话,不多时便觉困乏,便扯了个理由带着春桃与澜翠出了花厅。
喻州也寻了个由头跟了出去。
却不知姜稚刻意躲着他,早溜的没了影。
而花厅里的母女二人,正好得空说着体己话。
没了外人,姜元宁手指绞皱了裙子,委屈怨意再也压不住。
双眼就跟着红了。
王氏自然心疼她。
立即唤来嬷嬷拿来黄花梨的文房盒,里头装了些她母家带来的铺子房契和地契。
说给姜元宁在家傍身用,打赏丫鬟小厮,讨好母都少不了银子。
姜元宁瞧不上家,尤其是那出身低微的母。
泥腿子出身还学达官显贵人家的做派。
不过一朝得势,也不掂量掂量,还妄想拿捏她。
“母亲,用不着这些。”
王氏语重心长道:“都收着,我听四喜说了,那氏怎么说也是你的婆母。
你嫁于喻州虽算不上高攀,却也不是低嫁。
对她总呼来喝去传出去有损名声,别到时候落得个不敬不顺的口实,你父亲又该怒。”
“父亲心都偏着姜稚那个小浪蹄子,我还顾得了他脸面。”
王氏一掌掴在她脑后:“口无遮拦些什么,你父亲那是忌惮宴王,他还真会放着嫡亲女儿不疼吗?倒是你,在府中还作罢,在外头给我好好藏着,等人人来说你善妒了,可有你哭的。”
姜元宁冷哼了声:“我会妒那个贱人?母亲真是爱说笑。
要不是她喜欢在喻州面前耍些狐媚手段勾引,喻州哪会被她迷得颠三倒四。”
王氏愣了一愣:“确有此事?”
“母亲都不知晓,女儿从前说都说不得二妹妹,喻州不仅处处维护着她,还因此数落起女儿的不是来。”
姜元宁说到伤心处,落下几滴泪沾湿了衣襟。
王氏心口酸胀,揽过女儿又宽慰又骂着姜稚放浪形骸,简直不要脸面。
可有一事该提还是得提句嘴。
王氏道:“不过娘瞧着王爷都不愿陪姜稚回门,想来她在宴王府备受冷落,也不得重视。
先容她再张狂些时日,你也与喻州抓紧要个孩子。
氏有了自己的嫡亲孙儿,岂会再为难你。
那姜稚上了天也是个妾,难道宴王还会让她生下庶长子不成?”
苦口婆心又十分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