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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灿唤邦邦。
默言跟邦邦聊了几句。
邦邦有点心不在焉。
很快说:爸爸叫我放炮了。
“那去玩吧。”
默言挂下电话,想他们一家围着庆祝新年,缤纷的礼花映出三人脸上斑斓的笑,一个幸福的家庭。
她干什么呢。
突然呛了。
不断地咳嗽。
然后她笑。
跟着妹妹去放鞭炮。
她也有她的生活。
一半一半,她也如此。
默言买了初六晚回京的票,因票不好买,只搞到坐票。
走的那个晚上一家吃饭,爸爸几口后先退了。
妹妹瞅瞅门,说:爸有点难过。
默言点头,她也很难过。
虽然离家很多次,每次走,她都觉得心就像在分离一样东西似的疼。
“姐,有合适的,你交往。
早点要个孩子,有孩子,爸爸说不定会开朗的。”
默言也想要,可是这种事没有办法。
7点钟,她要走了。
拜祭完母亲。
去敲父亲房门。
父亲出来了,说:要走了?
“恩。”
父亲跟她们一起出门。
妹送她。
临上车,默言叮嘱父亲:要注意身体。
一日三餐吃好,不许随便对付。
爸说我身体好着——
两人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