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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万寿山回来并安排好后路,他强撑着回到家,一头扎进封天林,将胸口积郁的血吐了出来后才不支倒地。
只是从那以后一旦受了寒,胸口便会隐隐作痛,请了医生甚至专门的治疗术师,都没有看好。
这是我欠你的,归海溶衡默默想,医不好便医不好,比起你的命,这又算什么。
他想起回去告诉父亲和夫子,白寂偊跳下悬崖时,他们惊愕、愤怒、后悔不迭的神情。
从那以后,父亲便对他冷淡了一些,直到他冲破神念二星五阶上升到二星六阶直指三星摄物,父亲的态度才有所和缓。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他不明白,白泽秘术再好,难道自家秘术就当真比不上?!
他心里隐隐觉得,父亲和夫子对于白寂偊或者说是白泽家,还有事情没有对自己说。
他在今年六月的三才挑战赛里勇夺第一,名列天榜十少君之首,这样的努力终于再一次赢得了父亲的欢心。
这次,他不仅仅是为了去北洲监考,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他相信,他的两位好友,也一定接受了同样的任务。
“怎么办?爷爷为什么要我去和万伯笙那个老狐狸谈判!”
李琮翌哀嚎一声,不停地挠头。
孔谙听见他对万家族长兼本次要公关的人物如此不敬,不满地踢了他两脚:“若是在北洲你这样称呼万老爷子,小心北洲人民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李琮翌猛然抬起头,张大嘴瞪着他:“老天!
手机的威力竟然让孔书袋说起笑话来了!
敏行,敏行,你听到没有?!”
归海溶衡心情不佳,懒洋洋嗯了一声便作罢。
“还有万家的小狐狸万篪,我真是怕了她了。”
李琮翌打了个寒噤,“每次和她打赌,我都会输得很难看。”
孔谙深表同意,很认真地点头:“听说这位篪少媛极其聪明,她故去的母亲出身欧冶家,她本人与长房锐少媛私交极好。”
“老天,她那是聪明么?那是狡猾是奸诈!
我们有一次玩摇骰子,她居然用五个和我的三个赌,还说那是我自己选的骰盅!”
李琮翌大叹气,“而且,她今年也报名考一品园。
我的天啊,千万别让她考取,否则,我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天璨,我很同情你,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我听世溶讲过,欧冶锐曾经说万篪的实力不下于她。”
归海溶衡凉凉道。
“这次北洲光万家本家就有近两百人报考,阵容很是强大,北洲人又好斗,老天,我的未来太惨淡了。
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