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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于是我接下来便很凶悍,很仇恨地瞪着他,可是杨越越泽却收回了调戏我的目光,脸转到别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喃喃道:“你这丫头,也不用如此心急吧?爷我一个大男人,倒被你瞧的不好意思了……”
我、的、天!
!
!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在我反应时,迅速的吹灭了灯窝进被子里,还不待我惊呼出声,便把我扯了下来躺在他胳膊上,强自让我背对着他,而后自我身后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我,不容我移动半分,我也着实累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月娘早早的就来敲门,而杨越泽却离去的更早。
我揉着自己半边僵硬的身子叫进了月娘,让她进来伺候。
她边扶着我穿衣服边说:“外面有个姑娘天没亮就来等姑娘您了,说是您的同乡。”
同乡?红衣的同乡?那个,红衣是哪里的?
我叫月娘快些给我收拾好,匆匆用了些早点就请进了那位“同乡”
,这姑娘朴朴素素的打扮,长的普普通通,虽然称的上清秀二字,却如何也不能说漂亮迷人了。
果然有点象红衣的“同乡”
,看来她们家乡都是出产这种品貌的女子。
她到我面前当着月娘的面跪下,头不敢四处望,这样看来,倒真是个乡下刚出来的丫头,她向我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悲伤的说:“红……衣奶奶,家……乡闹……灾荒,您收……收了我吧?奴婢……听说您……您得了脸了……”
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这声音?
我心里已经隐约知道来人是谁了,却不能在月娘面前表现,于是装作与她不甚熟悉的样子问道:“我这记性可不怎么好,你叫什么来着?”
她又叩了个头,结结巴巴道:“我叫……香……香芹啊……”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旁边的桌子,了然的“哦”
了一声,我不是红衣,若一下就认出了红衣的“同乡”
,岂不让杨越泽怀疑?
演了这样一出戏我才退下月娘,说要跟我的同乡好好聊聊。
月娘退了下去,我才和香芹相认:“可是卫爷派你来的?”
香芹收敛了泪意,道:“是的,卫爷怕姑娘有什么危险,派我来保护您。”
她说的极慢,却已经不结巴了,我惊喜的拉着她问:“你的口吃好了?”
香芹小脸一红,道:“卫爷给奴婢治理好了,只要说话慢些,就不会结巴了,不过卫爷说,为了防止别人想从这里知道别的事情,所以我还要继续装口吃。”
我点头表示知道,谁会愿意从一个结巴的人口中套话呢?而卫子默看来是细心的让香芹来保护我,香茹那丫头聪明有余,有时却过于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