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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
陈墨反扭着刘达压制在墙上,季天雷也解决了剩余的人前来帮衬,他们两个本是师兄弟,一个因为遭遇过绑架,苦练防身术,一个是黑拳的冠军,身手自然比这几个终日小打小闹的人要强出不知几倍来,而且这里不是刘达的贼窝,并没有太多喽啰撑腰。
比起真正的黑势力,刘达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区的扒手头子,混不到天上去,但狗急跳墙的事情还是避免比较好。
陈墨叱呵住季天雷意图殴打的拳脚,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到刘达手里。
“记住,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你好好做你的扒手老大,这里面的钱足够赔偿你的损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想不开,掂量下自己,我会让你在牢里关到死。”
也不管刘达是否听进去,陈墨抢先一步,俯□子,解开捆绑的绳索,将安乐抱了起来。
那场混乱是如何收尾的,很久安乐都记不起来,但是奇异的,她却记得陈墨初进门时,那无声的话:别怕,我来了。
她从来都是强者,因为生活逼迫,没有做弱者的资格,即使绝望,也没有人能帮她,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而这个夜晚,她是一个弱者,有人给她依赖,有人,让她不要害怕。
她想跳下来,可是僵硬的手脚不听使唤。
扭头看向季天雷,声音梗在喉咙里,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墨抱着她朝外面大步走去,狗仍然肆意的狂叫,伴着室外的寒冷铺天盖地的袭来,陈墨撩起衬衣,将她的手塞进怀里。
暖,从指尖的触感传来,混着男人的心跳,有力。
孟行站在院外翘首以待,看见一行人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急忙跑上来,刚想嘘寒问暖唠叨几句,却被陈墨一句话支使开:“快去开车。”
陈墨将安乐放到后座,脱下外套给她盖上,正待坐进去,被季天雷拉住臂弯。
“师弟,我说过,这次找到小草,我不会轻易让你!”
车灯下的他一脸执拗。
陈墨唇角微扬,漆黑的眸子透露着笃定:“我也不会让你!
还有,你忘记了,安乐不是小草。”
不再是随人践踏的小草,他也不再回避自己的心意。
温暖
这一夜过得紧张万分,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安乐便有些迷糊起来。
如何回到公寓,如何躺在床上,她始终处于半迷蒙的状态。
似乎有温热的毛巾擦拭去脖颈上的血迹,有温暖的双手拉上厚厚的被子,有明亮的眼睛始终看着她。
安全感,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感觉,在这漫漫长夜里,像发酵的酒,在心里最深的地方冒着泡泡,让人喝醉一般暖和起来。
天蒙蒙亮,安乐醒过来,还未缓过神来,手抵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上,她刚朝外缩了缩,又被勾了回去。
陈墨的长手长脚紧紧缠着她的身子,嘴里不清楚的呓语了声,近在咫尺的脸庞,两人发丝交错着,安乐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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