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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约是见他总也不停,也不耐烦再追,使了个法术,绊了他一下,把他拘住了,然后才在他身后站定了,问他说,‘你来找我么?
他的手微微的抖着,却仍旧不出声。
谭渊的声音里便有些不耐烦了,就说,‘你这孩子,平白的搅了我的好事,怎么这样不懂事。
他本来就不是脾气多么好的人,被谭渊用法术制住了,却也还一味的忍耐着。
没想到会听到这话,便气得转身过来,问说,‘和我不快活么?怎么还去找别人。
谭渊声音一沈,就说,‘自然是快活,可是我和谁做这事,还要你管么?
他这会儿虽然仍旧气得发昏,可一听谭渊的声音那么冷,也把他的火气吓去了一半,可他心里仍旧委屈得很,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便苦涩的问说,‘和她快活呢,还是和我快活?
谭渊怔了一下,也不答,只说,‘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却解了法术,不再拘着他了。
他便走了过去,吻住了谭渊的手指,然后用舌头贪婪的舔着谭渊的指尖,然后含住了,慢慢的吮吸着,谭渊微微的抖了起来,却没有抽开手。
‘只让我伺候你,成么?他垂着头,声音里有些颤抖,恳求道。
谭渊叹了口气,说,‘惟春,你要我赶你下山么?
他心头一颤,直直的望着谭渊,一时之间,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谭渊推开了他,说,‘惟春,你起来说话。
他跪在那里,说,‘我不明白。
潭渊突然问他,说,‘你回来做什么?
他怔住了,说,‘我......b
潭渊嘿然一笑,就说,‘惟春,想打我主意的,一个个的都已经不在了,我念你初犯,饶你这次,倘若你敢打我的主意......
他看潭渊的脸色不好,就头一低,急忙的说道,‘我哪里敢。
潭渊突然一笑,凑了过来,亲住了他。
他吃了一惊,却搂住了潭渊的脖子。
哪里想到潭渊诳得他张开了嘴,就趁机给他渡了一口气,他只觉得腹内一阵儿热气,疼痛难忍。
潭渊就笑了笑,说,‘你老实些,自然有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