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一惊,心里后怕,谁知道潭渊给了他什么。
他心里悔得不得了,潭渊主动凑了过来,他就意乱情迷了,也没多想,哪里想到潭渊会给他这样的‘好处。
他真是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他和潭渊做那事,原本只是自己情愿,哪里想到潭渊会这样‘补偿他,以为他是有所图的。
他以为他跟了潭渊这么些年,不必象外面那些洞里的狐狸那样防着潭渊,哪里想到居然也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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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潭渊见他神情,顿时就不高兴了起来,说,‘玉孩儿想要,我还不乐意给她呢。
他心里一动,问说,‘你给了我什么?
潭渊就笑,说,‘你若乖乖听话,自然护你的身保你的命,如若不然......
潭渊说话时,就搂住了他,把他按倒在了那里,要剥他的衣裳,他心里仍旧有些不高兴,想着方才被他撞破潭渊和那玉孩儿的好事,想着潭渊这是要拿他来泄火了,可仍旧下不了狠心来拒绝,还是半推半就的和潭渊成了那事。
哪里想到潭渊自从经了这事,就好像开了窍似的,夜里仍旧修炼,白日里却去找了些妖怪来厮混。
潭渊在这山里原本就是个修为不低的妖怪,化成了人形的样子又俊美,只是平日里冷冰冰的,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曾有那妖怪想要勾搭谭渊,结果反而吃了好些苦头的,那些妖怪是吃不到就嫌酸,只把潭渊贬得一文不值。
如今虽然仍旧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行事时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妖怪们本来都有些野性,只图了快活,倒也不在意其它,这样一来二去的,竟把谭渊的名声都传了出去,只说这洞云山里有一只九尾玄狐,如何的风流快活,只把陈惟春气得险些吐血。
他哪里想到会是这样结果,心里便想,倘若再不做打算,只怕谭渊的心迟早落在他人那里。
他心意已定,竟然寻了个空,先把那玉孩儿了结了。
那玉孩儿本是一只白狐,化做了人形真是沈鱼落雁,花容月貌,不怪潭渊被她迷住。
那玉孩儿被陈惟春擒住之后,还以为他贪图她美色,还苦苦哀求,只说什么都肯,哪里想到陈惟春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一心一意要至她于死地。
她是至死都不曾明白陈惟春究竟和她有了身么仇。
他做事原本就狠绝,先是逼出了那玉孩儿的内丹,然后以狐火把玉孩儿的神魂俱毁,防她去告状,还把那玉孩儿的毛皮也剥了下来,拿去了人世间的市集上去卖了,他心思也缜密,整件事情只做得滴水不漏,杀了玉孩儿之后,又仔细的化做了玉孩儿的模样,只说要去两湖那边探望姐妹,然后就装做了出了远门的样子,把人送上了路,却也不管那玉孩儿还回不回得来。
那山里狐狸原本就多,玉孩儿生得美,性子又娇纵,别的狐狸都巴不得她去得远远的,别再回来,哪里会想到这其中的蹊跷。
谭渊去寻过那玉孩儿几次,每一次都是败兴而归,他眼界原本也高,没了玉孩儿,这山里其它的妖怪,便没几个看得上了,到了后来,大约也没了新鲜,也懒得再去寻别人,最后仍旧和陈惟春在一处。
他心中暗喜,想着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
于是便心安了不少,只想着就这样与谭渊厮守一生。
他和谭渊做得多了,也不再如初时那般生涩,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快活不过的事,只是谭渊的性子偏偏又是那样,做的时候总是发起了狠来,也不知道顾惜他,只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他又偏偏不肯开口求饶,只要看谭渊情动快活的样子,一场欢爱下来,他虽然也不是不快活,只是半条命都要没了,长此以往,他的精神也有些不如以前了,整个人都懒懒的,也不愿出洞,只是一味的窝在那里,把修炼的事也搁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