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和姬潭关系好,还跟谢更阑打过交道的。
要能翻出是临场部的人更好。”
童宛眼睛亮闪闪的:“阿喻找到真兇了?”
陈喻振振有词:“临场部部主说过,要把握所有可能性。
找了再说,我可是随时会被柳宿抓回去的人。”
童宛眨眨眼:“他负责这个案子?”
“协办。”
童宛眨完眼,开始大笑:“不错耶,昔日同僚沦为阶下囚,他逃他追……”
“你信不信,我进去前,先把你那堆破铜烂铁全插上小翅膀。”
童宛梗着脖子:“说什麽破铜烂铁呢,那都是我小宝贝,插上小翅膀也不会飞走。”
陈喻:“呵。”
童宛:“……不会飞走的吧。”
陈喻掏出长锋笔。
童宛哇哇大叫:“你别写字!
有事好商量!
我真没看过临场部流通的柳宿和鬼宿二三事……呜呜呜,我再也不说了,我马上去联系言长老。”
通讯切断。
谢更阑默默看陈喻。
陈喻笑脸灿烂:“飞字诀也没那麽好用啦。”
谢更阑撇开眼:“临场部很忙?”
陈喻:“……很忙。”
但不妨碍有人肝长得过剩。
虽然他时至今日也不清楚是部里的谁这麽精力充沛,部主就该给这种人安排上十七八个案子!
两厢无语,陈喻干巴巴道:“天快亮了。”
谢更阑:“嗯。
要起……”
陈喻:“我要睡了。”
他卷走透明幕布,恢複成小铜镜后挂好,背对谢更阑酝酿睡意。
一通胡闹后,整个人都很清醒,按理是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