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妥!”
张家善开始还认真听着,后来就不满意了:
“怎么让儿媳妇给知劲做饭。
他们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淹死。
让他跟咱们吃吧。”
张陈氏不赞同,反驳道:
“怎么会?你不说,我不说,外人从哪儿知道。
退一步说就算知道又如何。
这不还有你我,只要你赞同,关外人啥事儿。”
她半真半假的透露:“何况我也有私心。
你也知道我是小心眼的人。
伯书吗,那是我孙子我喜欢,他过继过来那也是我们的缘分。
给他花费多少我都愿意。
可儿媳妇儿呢?我就不愿意了。
不说让人守寡在我看有违天和,要我早就让她再嫁出去了。
到底碍着没一年呢,太着急了让人笑话这才罢了。
只说自古以来婆媳就是冤家,与其白白的管她吃管她穿还管她花,再等着以后让她跟我淘气,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搭理她呢。
但也不能让她手上一分钱也没有,她再这么样到底顶着我们儿媳妇的名儿呢。
这不正好看到知劲嘛,他一个大老爷们外面再能干,家里活儿也得懵圈了。
他这样的其实最好是再娶一房,一来好过年,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正理儿。
可惜他回来的太晚了。
时间太紧的话,我就怕给他挑个不好的,那不是帮他那是害他。
我想了想,索性我们一个月暗地里拿出几百文让儿媳妇给知劲做饭。
一来让她有事做。
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