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积少成多,也是笔收入。
将来她再嫁也是她的私房。
若守下去呢,将来留给咱伯书的也没外流了。”
她又投了个定心丸:
“其实这也不过是一时之计,少则数月,多则一年,知劲总得娶妇生子,到时候这事也就完了。”
张家善知道张陈氏有私心,并不像她嘴上说的那么光明好听。
但谁让她是自己媳妇儿呢。
他可不是圣人——帮理不帮亲。
他干嘛那么较真,装糊涂才是正经。
“那行。
我明儿去跟知劲说。
说起知劲来,我倒想起一件大事。
大哥跟我透消息,圣人准备整顿军务。
已连下特赦恩旨,老弱病残全都卸甲回乡,连各级抚恤金都很丰厚。
勒令各地官员明年春夏,最晚秋冬,这些事都要妥当安排好。”
“真的!”
张陈氏大吃一惊:“那明年可不太平了,有人欢喜有人哭。
也不知道全手全脚的能回来几人。”
“古来征战几人回?不要说全手全脚,缺胳膊少腿只要人回来的又有多少?”
他对此并不乐观:
“也不用明年,若不是府尊,县令交代将这事暂时瞒了,这会儿就乱了,大家伙儿都不用过年了。”
两人叹息一番熄灯睡下,一宿无话。
次日吃过早饭。
两人分头行动。
张家善去看侄子。
张知劲久久没回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