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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帝位,失去了一切,永琪只能向永璂服软求和。
然而乾隆仍旧不死心。
他做惯了皇帝,习惯了高高在上,哪里能容忍有人算计他?因此他恨不得就马上能好起来,然后冲到朝堂上揭露永璂的罪行——永璂现如今也不写作“永璂”
了,而是为了“避讳”
这一说法,把“永”
字改成了“栐”
字。
原本乾隆的意思是用“顒”
字,只是这字到了夏子微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好了,尽管字面儿上的解释这么美那么美的,可毕竟是嘉庆用过的东西,还是换了字的好。
栐,是一种树,可做笏板。
那笏板,那一块不是皇帝赐的?换了这个字,且比换了别的更有意思得多了。
夏子微的意思就是,他的小十二,就必然要是那个站在最高处的,不仅仅靠的是铁血手段,也有怀柔政策之类。
因而,这个栐字才最合适,而受人仰慕之顒,却是毫无用处,不过就是让人艳羡做了皇帝罢了,除了吃就是吃,又有什么本事?
当然,现如今夏子微觉得他再吐槽那嘉庆就有些过分了,毕竟这人是根本就没出生。
于是,这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历史,都在这里彻底拐了弯儿,往另一条路上狂奔而去,莫说是牛马拉不回来,便是找来两头座头鲸,也是拽不过去了。
“哥哥,今晚别走了。”
十二下了朝,留着夏子微在宫里说话儿,研究了半晌的那三生石的地图,又研究了东洋一带的海域,总是这里也像是那里也可能的,最终也没给准儿。
“我总留在宫里,你也不怕外臣说闲话的?”
夏子微翻了个白眼,伸手把地图卷了起来。
“他们能说什么闲话?说我堂堂皇帝就偏偏喜欢自己哥哥的事儿?但凡是兄弟,抵足夜谈也是常有的事儿,他们哪儿敢随便乱猜想呢?”
“你啊!”
夏子微直摇头,“我是说他们说我跟你那几位新婚的皇后、妃子的闲话,你……怎么想的啊你!”
这人要是眼睛里就之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结果该正常向的想法,到了他们的脑子里,就都走了弯路。
果然,因着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小十二难得地脸红了红,又梗了脖子看着夏子微,坚持道:“才不是呢!
哥哥长得这般漂亮,他们肯定会想歪的,到时候,我就说哥哥跟我是多亲近多亲近的,别人俱都是浮云,只哥哥一个人才有根基!”
“你啊,就嘴硬吧!”
夏子微把地图放好,转过身坐到他旁边,“那今晚……我便不走了。”
这所谓的不走,能替换下来的,是无数的柔情蜜意。
永璂拉着他躺下,在龙床上,二人也是折腾了半天。
现如今的永璂已经十四岁奔十五岁数了,眉眼也长开了些,个子也竟然只比夏子微矮了半个头罢了。
自打他登基以来又过了小半年儿,这期间,二人且是慢慢把火器推广到了几乎所有的军队之中,又特别训练了炮兵,还弄了那些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比如蒸汽战车之类的东西,却是有些木牛流马的风格,让多少人看了都觉得有趣稀奇的,放到兵营里那么一点着,就比那大象部队都有趣儿些。
只不过,现在的永璂却是不想去想什么兵器啊火器的,他拽着夏子微在龙床上躺着,时不时地又是摸又是亲的,不一会儿就把夏子微给逗得兴起,翻身就压在了他身上。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把你给办了呢,啊?”
子微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十二,却只得了小十二的大笑一枚。
“不许笑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把你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