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记你了,王慷这会儿不在,你走吧。”
“什么?”
谢望然以为自己没听清。
“走。”
戚斯清又重复一遍。
第一次知道他们两个认识是在一个下雨天,两人撑着一把伞走,被她看见,她还以为是什么同学之间友爱,结果又看见他是在一家蛋糕店,估计关系挺好,戚斯清就不准备记他了。
“可恶的周测去死——操。”
付久拿着卷子正在吶喊。
戚斯清回到座位,打开水杯喝了口水,翻了翻自己的卷子,她不怎么喜欢整理错题,还不如直接在卷子上标记,所以都是直接把错题撕下来再贴到本上。
薄莺叫戚斯清去数学办公室,戚斯清错题刚改完,拿起卷子起身,“我纪检的时候,玩迷你游戏机,刚被王慷收走了。”
她顶多算个陪同的,没想到还有她事。
“戚斯清把这两套卷子拿回班去。”
王慷这会戴着眼镜给旁边的同学讲题似乎是新上来的同学,王慷还挺负责任,“噢!
那是咱班数学课代表,你有问题就问她,她可闲了。”
不爱请别伤害。
戚斯清抱着卷子满脸不愿,“说你你还不愿意,天天玩什么魔方啊,俄罗斯方块啊,有的时候还跟那帮傻子玩钓鱼,你当我没看见你呢,我眼睛好使着呢。”
远在班级的付久打了个喷嚏。
“来,新学期新气象,靠窗的把窗户给我关上,换座位。”
关时把水杯放到讲台上,指了指窗户。
“啊,刘老师呢?”
“你们班主任懒死了,外边听课还没回来,估计得等你们放完假回来。”
关时对于刘海东这一行为表示无语。
关时排完座位,戚斯清正在收拾东西,她之前的收纳因为装太多书,结果开裂了,然后寒假又买了两个,一个是磨砂半透明带轮子的文件盒,约长15×高32×宽24的,放到脚边正合适,另一个是大收纳箱,放在桌子旁边,每次换座位跟搬家一样。
“清啊,我多买了个笔筒你要不要啊?”
薄莺手里拿着个笔筒。
戚斯清从书包里拿出还未开封的白色笔袋,“噢,我还有多买的笔袋呢。”
“笔袋还能多买,我合理怀疑你是为了送我而多买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