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斯清起身,“我那个拼夕夕3.64的笔袋报废了,让我哥买的,他多买了一个。”
两人又去了学校的小卖铺,戚斯清从玲琅满目,但也算不上的货架上拿了瓶饮料付钱,她把饮料放到长椅上就去跟他们打羽毛球了,还能凑个双打。
啪——
贺冕:“搁这死学校干什么都得被骂。”
戚斯清:“做什么都会被骂的话,不就意味着什么都可以做吗?”
啪——
付久:“数学周测连一百三都没考上,王慷说要抽我。”
贺冕:“你丫一百二十多还少,是不是找我抽呢。”
啪——
啪——
“元宵放假干嘛去?放两天还是三天?”
薄莺:“我都八百年没见过学校放双休以上的假期了,除了寒暑假。”
聊天还得喊着说,戚斯清感觉嗓子都干了。
贺冕去近处把球捡回来,继续打,“元宵吃点儿汤圆呗,团建不?”
啪、啪、啪——
付久:“行啊,干嘛去?又塞饭去啊,要死了,打这么快。”
“不打了,累。”
戚斯清挥挥手把羽毛球拍丢给付久。
“那行,我还拍去。”
付久把羽毛球拍都收过来,拿着羽毛球向人群那边走去。
戚斯清从兜里掏出mp3把耳机戴上,晃着手往长椅走。
裴清诀一直看着她,低头,只见一双白色板鞋停留在他眼前,戚斯清那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以为要抱他,结果拿了他旁边的水。
裴清诀:……
“干嘛?”
戚斯清坐下,饮料还没打开过,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39
她把耳机摘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头发有点儿长了,但估计是中午刚洗的,一身黑白校服穿的规矩,身上有淡淡的玫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