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又一杯下肚,他胃里的酒比食物更多。
“少喝点,”
麦秋宇察觉到他的沉郁,将剩下的半瓶酒撤到桌下:“我第一次进感化院,就是因为喝酒喝太多。”
几杯酒下肚,陈麟声舒展了肩颈,头有些晕:“你喝醉偷东西被人抓啊?”
麦秋宇讲,“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谁?”
陈麟声慵懒地歪着头。
他已对自己的样子没了察觉,脸颊发红,全被麦秋宇看进了眼里。
麦秋宇心中好笑。
想这人在加拿大跟自己喝酒也是这样,喝一点就开始犯傻,这时还逞强要喝。
他脸上不显山不露水,只继续和陈麟声聊天。
他没有卖关子,压低声讲出一个名字。
陈麟声眼睛登时睁圆。
他对此人略有耳闻,有名的邪教头领,信徒众多,后来不知怎么进了监狱,现在还在服刑。
陈麟声呆呆地:“你找出了他的犯罪证据?”
“是啊,我十几岁就做警察的卧底。”
麦秋宇骗他。
“真的?”
陈麟声坐直,他自小梦想就是跟父亲一样做警察,忽然听见警察二字,立马打起了精神。
“当然是假的,”
麦秋宇敲他额头,“我爆了他的保险箱。”
“你,”
陈麟声木木的,“你跟他有仇。”
“我根本不认识他。”
“那就是你很有正义感?”
陈麟声的脑袋已经有些转不动了。
麦秋宇有些无奈地审视着陈麟声,等他发现自己的问题有多蠢。
陈麟声避开他的目光,吸了吸鼻子。
“听说他可以预知未来,我想看他能不能预知到自己的钱会被我偷走。”
“预知到了吗?”
陈麟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