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秋宇吗?”
严木问,“他怎么突然就病了。”
麦秋宇漫不经心道:“可能是报应吧。”
严木脸色顿时不好,他对报应二字很敏感:“阿宙,你不要这样说。”
“那我该怎么说?”
麦秋宇问。
他一向是朋友中的主心骨,一摆脸色,人人都害怕。
严木的气势低了下去,他叹气道:“阿宙,你和秋宇,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时候没人愿意跟我玩,只有你愿意接受我,带我去交新朋友,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认识秋宇,更不会认识雯卿和阿连。”
他说出一个名字时,谦伯垂下了眼。
麦秋宇开口:“严木......”
严木打断他:“你知道,我一直想弥补,如果不是我一定要请你们来,你们兄弟也不会被…...”
谦伯挥一挥手,两个保镖立即起身走了出去,桌前只留三个人,大堂空空荡荡。
“我实在不想看你和秋宇这样下去,既然是亲兄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呢?”
严木眼神恳切,“阿宙,原谅秋宇好吗?”
麦秋宇听得想笑,但他终究没笑得太明显。
像包容调皮幼弟的大哥一般,他拍了拍严木的肩膀,柔声道:“我送谦伯回家,你专心做事。”
谦伯拄着拐杖起身:“正好,我也坐坐阿宙的新车。”
楼下一辆银色超跑停在路边,流线车身,跃马标致醒目地立在车前。
“飒沓如流星啊。”
谦伯感慨。
麦秋宇上前几步打开车门,绅士地扶他坐好。
确定门关好后,他绕到另一侧上车,单手戴上了墨镜。
谦伯笑着说:“不要看错红灯。”
麦秋宇微微一笑,利落启动车子。
“不像是阿宙的风格。”
谦伯坐在副驾抚摸内饰,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十分醒目。
“另一辆开去修了。”
麦秋宇说道。
“劳斯莱斯?”
谦伯问。
“劳斯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