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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
池砚洲想上手摸摸少年的额头,安慰安慰他,却被少年避开了,“孤不知道。”
“马大夫呢?”
不知道池砚洲会怎么处置马大夫,他实在放心不下。
池砚洲喉中有些苦涩,语气低哑破碎,“你现在还想着他,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和你无关,现在把他放了,然后放我走。”
陆也语气平淡,他现在理直气壮,池砚洲不仅出尔反尔纳了云措,还差点就伤害了自己和宝宝,自己实在是不想见到他了。
帝王神色有些偏执又带着隐晦的乞求,“别离开孤,孤不知道你有孕了,孤错了。”
“池砚洲,你这样有意思吗?”
少年定定地看着他,他受不了池砚洲这种语气,他叹了口气,“你将我怎样才算满意,像现在这样不顾我的意愿把我绑在床上羞辱,还是像刚刚那样险些弄死我和宝宝。”
陆也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让他内疚又心慌,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表达,只能定定地看着少年,嘴唇开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池砚洲,这些日子我很累了,你别再折磨我了。”
少年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你放了马大夫,也放过我好不好?”
池砚洲看着床上的少年,他将手搭在小腹上,明显是防御的姿势,眼眶还红着,心里念着的却是那个男人,“先好好休息好嘛,孤不打扰你。”
他选择避而不谈。
少年看着帝王的背影,心里浮上浓浓的无力感,他还担心马大夫,就听到帝王突然开口,“他没事,孤不会伤害他,你别怕,先休息吧,孤去书房。”
陆也算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马大夫是个好心人,若是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那就糟了。
后宫消息传得飞快,不出一日陛下带回来一个女子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据说动静闹得很大,晚上还请了太医,为了看诊还特许在宫中疾驰,这是当时盛宠一时的陆公子才有的待遇。
于是陆也就这么被锁在了养心殿,第二日起来时,马大夫已然候在了殿外,昨夜他被绑,一路上都在大喊,天子脚下竟有如此霸道横行,豪强掳掠的人,他一定要报官把领头的给抓起来。
看到宫门的那一刻他就蔫了,不对,大大的不对!
!
娜娜姑娘没告诉我啊,怎么是宫中的人啊!
当时他心都凉了半截,胆颤心惊地地住了一晚,发现自己还活着,就看到昨夜的那个男人穿着龙袍进来了。
原来不是不死,时候未到,企图和皇帝妃嫔双宿双飞是什么下场,难道要喜提九族消消乐吗?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池砚洲舍不得逼迫陆也,过了一晚上,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可以逼问的人。
“什......什么么?”
马大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说,“绝对....绝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