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砚洲面色阴沉,“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马大夫头磕得梆梆响,“不是……不是,绝对关系……不是……绝对没关系,草民只是看病的。”
“好了。”
池砚洲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马大夫,“你与他何时相识,如何相交,一五一十都告诉孤。”
于是马大夫绘声绘色开始讲述自己是怎么认识娜娜姑娘,又怎么和娜娜姑娘成为朋友,最后强烈表示自己和娜娜姑娘绝对绝对没关系,简称拍马屁。
“所以你们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
“对的对的对的。”
马大夫简直感动的热泪盈眶,多么贤明的君主啊,这么相信自己。
池砚洲看着马大夫的傻样,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了,这种人怎么和自己争,只是他心里还是很不爽,昨夜陆也可是念了他好几次,“今日午时,有人会带你过去见他。”
马大夫又开始梆梆磕头,“陛下,草民不敢啊,陛下陛下陛下……”
池砚洲:……
“前段时间一直都是你为他看诊,孤只是让你过去与太医交接一下。”
顺便了了陆也的心愿,让他看看马大夫没事。
“只是交接一下,那就好……那就好……”
池砚洲一刻都不想多待,带着刘启走了。
都快走到养心殿门口了,池砚洲突然有些害怕,偷偷绕到窗外看了看里面,床上围着纱幔看不太清楚。
刘启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走了陆也又来了个怀孕的狐貍精,看给我们陛下迷得,现在都学会偷窥了。
他多想吶喊,陛下,这是你的寝殿,你还记得你的人设吗请问?
“刘启,你说他会不会怨孤。”
跟着池砚洲这么些年,他一直都觉得陛下是冷情的,没想到临了退休了,居然能听到送命题,他只想好好退休啊!
不是出去找陆也的吗,人家姑娘都怀孕一个月了,就因为长得像陆也被你抢进宫,还……听说还把人家夫君带来了,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于是刘总管擦擦冷汗,“哈哈……陛下,天家恩德……”
他也是说不出口了,他已经快五十岁了,他还想多活些日子。
只是池砚洲不关心他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其实他心里知道,陆也怎么会不怨呢,被自己锁起来,还差点伤了他。
“算了,去御书房。”
于是他又逃避了,他似乎一直都是冷情果断的,但是只要一碰到感情上的事情,他总是忍不住想去逃避,他不懂怎么表达自己,他只想留着陆也。
陆也早已醒了,抛开别的不说,这是他这些日子来睡得最舒心的一个觉,因为孕期,他极度需要池砚洲的信息素,若是得不到安抚就会失眠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