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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人皱眉:“劳问一句,你是什么身份?”
邓矜:“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我就是什么身份。”
一群人杵着,面面相觑。
“干活。”
邓矜道。
面善哥又站出来,“那笔钱在我们打完之后,已经还回去了,您得另付工钱。”
邓矜睨他:“按大梁律法,私吞雇主银钱须三倍偿还,珠宝掌柜不计较,你们就当还完?”
“你和那掌柜是兄弟?”
面善哥问。
邓矜:“再废话试试。”
面善哥不问了,有些不甘心,和几个帮工摇了摇头,认命道:“那你说要做什么。”
“墙刷干净,有瑕疵扣工钱再重来;地板铺砖,铺不好或者把买来的砖铺坏了,重买的钱从你们工钱里扣,买不到一样的双倍扣。
此外,我和他去大市买东西时,你们和我们去搬回来,磕到了碰坏了再扣工钱,工钱扣完了就自费赔。
是赔到倾家荡产还是好好干,自己选。”
邓矜道。
有人骂了一声。
面善哥脸色铁青,“大市在天子脚下,你凭什么这么猖獗。”
“你能偷鸡摸狗聚众闹事,我不能猖獗?”
邓矜道。
驳得对面哑口无言。
须臾,一群人面色青青红红地干活了。
“宋子须,”
邓矜把日报本和笔还给他,“愣什么。”
宋子须回神,缓缓接过自己的东西,轻声问:“他们就是打三皇子和和高敬的人吗?”
“说了这么多,你才知道,”
邓矜看了眼刷墙的人,“昨天刚回学殿,邓毓就同本宫提了。”
宋子须有些担忧,“那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麻烦。”
“指的什么?”
宋子须揉了揉脸,“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安全。”
“再不安全,本宫也有办法摆平,你只管坐这儿监工。”
邓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