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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衿冷眼望来。
宋子须尴尬道:“他不跑堂。”
“那他做什么的,为什么扫地?”
徐二看邓衿。
“……他,”
宋子须也没想好,吶吶道:“掌柜吧。”
一国储君,不好当跑堂使。
“你不是掌柜吗?”
徐二又问。
邓衿扔了扫帚走来,坐到宋子须身边,“他是掌柜,我是打手。”
“啊……是,”
宋子须笑了笑,“他很厉害。”
徐二点头,“噢,行。”
他转向宋子须,“你说你没经验,是不是也不懂怎么理酒馆啊?我懂,你听不听?”
宋子须微滞,而后笑笑:“好,你说我听。”
“先说装修。
要多好看有多好看,摆花啊屏风啊,窗上贴窗花,墙上要搞刻画,地板要修得平平整整,最好要很多色块拼在一起,太阳一照,哎,五颜六色的多好看。
你见过我爹的铺子我娘的饭馆没?土得要死,你可千万别学她。”
宋子须微滞,不甚认可,因此没接话。
小闲酒馆,和名字相衬的话当然越简单越好,必要给人清简放松的环境,花花绿绿不可取。
徐二又走上二楼,还没等宋子须出声,就打开了掌柜住舍的门,“这里……不行,时古朴奢华时简单温馨,这两个根本不搭,”
他说着走进去,“应该把这些都撤下去,换成新鲜的物……”
“滚出来。”
邓衿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他。
徐二困惑:“我怎么了吗?”
宋子须脸色也不好,没说话。
这间屋子是他和邓衿一起布置的,双方东西混摆,有两种风格再正常不过。
全都扔了换成徐二喜欢的东西,没有这样的道理。
邓衿冷声:“我不说第二遍。”